“不错,”姜恒说,“召集各位前来,是想解决问题。可是今日见各位自说自话,如既往,就恐怕许多问题,永远都得不到答案。”
芈清说:“们来到此地,亦是为解决问题,不能再打下去。”
这是连七岁赵聪也明白道理,如今天下已不再像从前,战乱摧残令神州大地暗无天日,百姓难事耕作,良田已成荒地,宅邸已成废墟,什时候是尽头?
“但是这个问题怎解决?”姜恒忍不住说,“至少在与会上,只要人来,想大伙儿目标就是致。们还要不要规矩?是回到百年前,奉行古老规矩与王道,休养生息,重新过日子?还是打破所有规矩,像这百年里,用最后场大战来决定天下归属?”
“本次
“连小孩子也懂道理啊。”姜恒叹口气,答道,“国君身在其位,每个决断,都关系诸侯国领地中,千千万万百姓生与死。诸令大人,原以为仍有颗赤子之心,现在看来,当真让人失望至极。”
熊丕冷笑声,显然对姜恒之言不以为然,面带嘲讽。
芈清却认真地看姜恒。梁王毕绍叹口气。
“雍国真会还梁国领土?”毕绍说。
“会。”这次汁泷没有犹豫,答道,“总要有人先让步,这是孤王早与姜大人下决定,无论今日会盟,大伙儿是否达成致,都不会强占安阳。”
大人,以及各位国君,诸侯国以此为宣战理由,便说不通。”
姜恒道:“各位如何看?”
梁王率先承认道:“上将军重闻率先以‘威胁’之名启战,是为不妥。但十五年乃至更久以前,雍与大梁,因土地之争频生战事,亦是事实。”
姜恒道:“按规矩,各国若有领土纷争,须得面见天子,请求裁定,天子裁决后,若诸侯拒不从命,当发天子令,天下共讨之。梁国面见天子不曾?”
诸令解声冷笑,从百年前至今,就已是这局面,谁武力强大谁说算,天子说话,能起什用?
姜恒沉默地看众人。
“姜大人今日是当真想解决问题,”春陵想想,说道,“姜大人行径,等确实佩服。”
春陵难得地表露出敬佩,看眼龙于,说道:“姜大人多年前,先是行刺雍王,退去玉璧关外大军……”
龙于点头道:“不错,姜大人为人,本将军亦无话可说,虽曾为敌,维护雍国王都,令其不至于亡国,与聂海聂将军守护济州,虽年纪不大,却流浪天下,待每国百姓,只为拯救万民,待他们如自己家人……”
姜恒却不想再听这褒扬话,他突然觉得累,便打断龙于。
“诸令大人,”姜恒道,“什?”
“那朝廷就得好好反省,”诸令解冷冷道,“为何天子令出,诸侯不从?怎?姜大人,这是事实,不过说事实,想杀就杀,不怕!”
“各国国君也得反省,”姜恒答道,“是什令尔等为土地、财富无休无止地发起战事?当真只是为生存?”
“姜大人说得对。”郑王年幼,却忍不住开口道,“都道大争之世,人人难以独善其身,可这争端,最先是谁挑起来呢?无非是人心贪得无厌罢。”
“嘘。”龙于马上示意小郑王,让他不可拆自己人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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