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,那头是主编在催,让林泽马上回单位去――稿子出问题,怎最近都魂不守舍,太懈怠,林泽只得火速换衣服,出门打车去单位。
小时后,司徒烨把车开回来,林泽已经走,郑杰说:“让你吃过饭去单位。”
司徒烨心事重重地嗯声,郑杰和赵宇航乐得笑个不停,司徒烨蹙眉看他们,说:“怎?”
赵宇航哈哈哈地推郑杰,郑杰又把牛奶喷出来,两人忍笑忍得东倒西歪,司徒烨怒道:“神经病!”
然而转念想,司徒烨又明白过来,遂追问道:“阿泽说什?”
这境地实在太尴尬,然而不知道为什,林泽却有种在海面上飘荡几个月,终于靠岸感觉。司徒烨前脚刚走,林泽便马上道:“郑杰。”
郑杰在微波炉里热牛奶面包,过来坐下,赵宇航穿着郑杰衣服,洗完澡出来,还是有点小,林泽看赵宇航眼,发现他眼里似乎在得瑟笑。
“昨天喝醉酒,开玩笑好像开过头。”林泽朝郑杰说和司徒烨话,郑杰听完之后两眼突出,作丧尸状。
郑杰:“好撒。”
林泽副惨不忍睹表情,赵宇航道:“阿泽,弟看上去喜欢你。”
烨笑道:“别那紧张。”
林泽点点头,瞥司徒烨眼,这样大概能解释,自己将近半个月没有性/生活,也没打过□□,定是梦/遗。
“……”林泽想想,想对昨天晚上话表达点什,忽然想起件事,瞬间道:“几点?糟糕,要迟到!”
“已经请假。”司徒烨说。
林泽松口气,这大清早惊乍,快成精神病。
郑杰电话响,登时触电般地跳起来,大声道:“――日哟,完完,咧哈完。”接着飞速收拾东西,冲出门去上班。司徒烨忙道:“等等!郑杰!兜你过去!”
赵宇航道:“那呢!喂!”
司徒烨走,郑杰和林泽都要上班,根本没人陪赵宇航,赵宇航马上苦逼。
上午十点,林泽上轻轨,看见对gay像是恋人,坐着玩手机,左边男人估计是
林泽道:“哎你别添乱!赵宇航,你别出去给乱说。”
赵宇航示意林泽安心,绝对不说,林泽趴在桌上,郑杰说:“司徒烨不错撒,适合你。”
林泽瞥郑杰眼,赵宇航目不转睛地看电视,说:“你对他太好,是你错。”
“什时候对他好?”林泽说。
赵宇航与郑杰笑而不语,林泽总感觉无论跟谁在起,自己总要被当成最小,当然,事实上从年龄来看,他也确实是最小。
洗衣机呜呜地转动起来,司徒烨接洗衣液和消毒水朝里倒,林泽关上盖子,问:“昨天晚上说什奇怪话?”
司徒烨道:“还想问你呢,你说什怪话你自己不知道?”
林泽侧身让过司徒烨,出客厅去,司徒烨马上追在他身后,说:“喂,你说话还算数?别走啊。”
“什都没有说啊,说什?”林泽终于扳回主动权,郑杰在热牛奶,险些被他俩碰牛奶全洒出去,赵宇航又道:“行李呢?”
行李还在车上,司徒烨只得去拿车钥匙,出门去开车,说:“阿泽,等回来,还有话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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