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刚进报社林泽就想发火,名记者在昨天报道个社会新闻,内容关于夫妻离
“嗯。”零说:“跟他们说在哥家,认哥哥。”
攻点点头,车厢里只有对面林泽,林泽在低头看手机短消息,攻便侧头凑过去,吻吻零额头。
林泽眼角余光瞥见,从对话中猜出这个零应该是在元宵前来,在攻家里睡晚上,第二天攻请假送他来开学报道。他们能在起长久?看得出老男人是想认真谈,但有些同志刚进圈子时年轻,帅气,青春是资本,可以在圈内到处勾人,长得帅更不愁没床伴。等到时间长,就都疲,油,想安稳,也不知道要怎停下来。
三十岁左右gay都想找个愿意安安稳稳过日子,而找个未曾涉足圈内事大学生,除把他保护起来,不让他接触这些以外,祈祷他不要经不住诱惑之外,几乎别无办法。毕竟感情都会变淡,成为七年之痒。
林泽看会手机,车到站,乘客纷纷下车,他还坐在轻轨里,想给司徒烨打个电话。司徒烨却先打过来。
攻,衬衣灰西裤皮鞋,有点脏,长得也很般,脸上都是坑坑洼洼青春痘伤疤,有点瘦,起码也有三十五六岁,不帅不高,容貌普通,疲于奔命,挤地铁上班族,几条白头发,身高米七出头,标准重庆小男人。
右边则白白净净,却瘦瘦小小,副学生样,多半是受。受把攻手机横过来玩游戏,攻则搭着他肩膀,亲热地看手机屏幕。
“住进去以后别和寝室人吵架。”攻说:“没人惯着你。”
受点头,问:“你呢?”
那攻说:“回去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在哪里?不是让你在家里等吗?”司徒烨说。
林泽走出地铁站,答道:“你刚去开车,主编就打电话来催,你快来上班。”
“好吧。”司徒烨那声音明显听得出很不高兴,把电话挂,林泽站在地铁站里,半晌不知道该做什。最后只得收拾收拾心情去上班。
走上台阶,出站口登时阳光灿烂,洒得铺天盖地,天空现出片靛蓝。那刻他心情好起来,想到自己第次分手时那种灰暗,很久都碰不上个认真想过日子对象茫然,想到谢晨风离开,想到与司徒烨初识。就算不是恋人,这认识,并在起缘分也很难很难碰到,有个人陪着,彼此分享快乐,是很好事。
林泽进麦当劳里买两份早餐,提着进电梯,回报社。
林泽拉着吊环,低头看手机,在玩愤怒小鸟,攻教他怎玩,把猪撞倒,两人起笑,林泽也跟着笑。
车到某个站,整个车厢下空近半,林泽到对面坐下,脑子里被填满东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是看着对面这对gay。
受长得也不帅,戴着眼镜,但年轻男生总是有种干净味道,就是个很普通大学生,脚边放着个脏兮兮行李袋,林泽猜他或许是今天到沙坪坝去报道,准备开学,但零看起来挺穷,应该不像刚从江北机场过来才对。
攻抬头看林泽眼,笑笑,继续和零玩手机,又说:“给你爸妈发短信?”
“发。”零头也不抬笑道,攻又说:“怎解释?昨天晚上他们打电话去你寝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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