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烨看出余皓
疑惑，答道：“明天
去宜家买点家具和书架过来。”
“咱们没什
官僚风格。”林泽说，“也没有上下级之分，有事儿直说就行
。”
余皓说：“只是疑惑这张桌子，为什就这重要？”
林泽答道：“因为根据青华时报社传统，每
张书桌，都代表着个独立岗位，也象征在这个报社里话语权。杨老师答应过把这张书桌给，才愿意背井离乡地过来开设这个部门。而且咱们要来这张桌子，是记者专用，你坐在这张桌后出稿子，就意味着你在报社里有席之地。”
“你看三班倒责编，”司徒烨说，“都是共用张办公桌，这也算他们种仪式感吧。”
余皓扶额，进去以后，四人开始在那办公室里狂打喷嚏，惊天动地，个接个，余皓电话还响，周昇参加完上午会后，问他在做什，开视频，结果看见四个人在个满是灰尘、放满旧书办公室里狂打喷嚏。
周昇：“……”
余皓实在受不，出去坐在草地上。歇半小时，众人去打水，轮流打扫开荒。周昇给余皓发个订单，已经给他找好家政。余皓命被吓掉半条，马上让周昇撤掉，你让人家领导怎想？还要不要在这单位混。
周昇只得脸无奈地撤掉，然而到得下午三点，林泽也有点受不，朝司徒烨说：“要看，还是请家政来开荒吧。”
余皓说：“来找。”旋即速度在领导面前争取表现下，微信联系周昇，周昇嘲讽他顿后再下单，到得晚上八点，终于打扫干净。
妈，终于批，累死。”
金伟诚过来，点头打招呼，当着群责编面，把余皓办公桌搬出去。
余皓：“……”
东楼里拨间小办公室给他们，金伟诚与司徒烨把桌子搬到门口就卡住，司徒烨说：“要把桌子卸进去再装？”
金伟诚说：“把窗子拆吧。”
余皓明白，点点头，林泽把这张桌子强行占过来，也就意味着，他们这个调查组出报道，在整个报社里是有独立地位。
金伟诚说：“这办公室也不错。”
林泽说：“这辈子就没喝过这多酒，格老子，喝得现在胃里还泛酸。”
余皓四处看看，这办公室阴暗潮湿，灯光还暗，实在看不出好在哪儿。
夜八点，司徒烨点披萨外卖，四人坐在张办公桌前，开可乐，部门聚餐。
“好。”林泽说，“咱们从今天开始，就是个正式调查小组，重新介绍下。”
四人互相介绍，金伟诚问：“还有俩责编姑娘呢？”
林泽说：“个去结婚，个考上北外研究生，都不来。余皓开始辛苦点儿，除采访，录入下稿子，帮忙修下照片，小烨会慢慢再招人。”
余皓忙道好好，正好为金伟诚录稿过程，也是学习过程。然而这办公室里就只有张桌，上哪儿给你录入稿子去？
林泽马上道：“不行！”
四人看着那桌子，余皓试探着问：“是不是可以斜着……”
“对对对！”余下三人顿时如梦初醒，把桌子斜过来，推进去。
余皓：“……”
“简直是被幸福冲昏头脑。”林泽说，“居然没想到可以斜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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