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昇也是这样，到得后来，总忍不住让余皓中午多睡会儿，想通过梦境来见他，余皓
被叫醒，两人都有点光火。
“
觉得太沉迷梦里
。”余皓朝周昇说：“你快点过来吧。”
周昇中午在大办公室睡觉，金乌轮发光时被同事发现，只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，将它先收起来，免得引人注意。
“行。”周昇说：“尽快过来。”
余皓强行打起精神，面对他
稿子。
林泽道：“新家具没来前，办公桌优先保证给余皓使用，他有电脑。”
众人商量片刻，余皓想起自己还、没、租、房！好吧只好再住天酒店。
“金老师住什
地方？”司徒烨又问，“帮您找房去？”
“蹭小余房再住两天。”金伟诚理所当然地说。司徒烨只得给余皓个爱莫能助眼神，让他自己想办法把金伟诚弄走，余皓便点点头，发条微信给司徒烨，让他放心，自己能处理好和老师关系。
连数日，余皓起初觉得这工作只是身累，从压力上来看还好。但他渐渐地发现，学东西才是最艰难。他开始体会到周昇最开始近乎崩溃那种情绪——那天晚上，周昇在客厅里与傅立群互相诉苦，余皓都听见。
“闻多用过办公室吧。”金伟诚说，“今儿听几个记者说。”
“对。”林泽点点头，说，“据说闻多曾经在这里办公过两年。”
余皓：“闻多？！就是那个语文课本上闻多？！”
司徒烨：“对。”
金伟诚又说：“希望咱们出报道，不会辱没这办公室。”
隔行如隔山，余皓发现自己专业，在传统媒体行业中，几乎没有派得上用场地方。反而给他帮助最大，是大暑假时，陈烨凯交给他兼职，与大二跟着肖玉君学为数不多东西。
余皓道：“真后悔当初没在大学里转传媒专业。”
“你读过书都在你灵魂里。”林泽道，“未来有天，你会发现你比科班出身记者走得更远原因，恰恰就是你曾经觉得百无
这几天里，周昇显然也很累，他与余皓在梦里见次，不知道为什，两人都很容易醒。到得早上余皓梦遗，整天心情很好，却没什精神。
“你压力太大。”周昇又次进来时，发现余皓梦灰蒙蒙，太阳还在，却如同弥漫着雾霾。
余皓说：“确实每天都有点累。得保证睡够。”
周昇道：“工作稳定下来前，确保休息为主。”
余皓也没办法，早先他觉得与周昇在梦中见面，能缓解两地相思，但每次在梦里见完，再回到现实时，他只会觉得更难受，心里空空落落，很难从昨夜梦中走出来。整天都会回想着，进不工作状态。
“定。”林泽说，“现在最不担心就是报道质量，反而是审核尺度，昨天看来，也不算太乐观，和之前社里答应，有定出入。”
金伟诚说：“走步看步，采访去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司徒烨看余皓。
余皓实在不想现在去采访，都晚上九点多，他只想回去睡觉，然而要加班话，实在不行硬着头皮也得上，只得强打精神道：“好，随时配合。”
“你先不去。”金伟诚说，“晚上热，把稿子先录入完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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