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当真是证
从小
段缘。”杨玉环柔声道，“你们驱魔师，惯常与这些怪力乱神之事打交道，只不知有什
新鲜事，能与说说？”
李景珑虽对驱魔略窥门径，却终究是凡人之身，不及其余驱魔师们自小与这些打交道，便朝鸿俊道：“你给贵妃说说？”
鸿俊还挺喜欢杨玉环，觉得每次与她见面，都可用“如沐春风”来形容，是个能让人自在，善解人意女孩，难怪皇帝这喜欢她。便拣些妖怪事说与二人听。杨玉环听得兴起，便不住追问，鸿俊开始谈天说地，从天脉说到地脉，再说到老子“玄之又玄，众妙之门”，天地俱从混沌生。
就连李景珑从前也不知道鸿俊竟知道这多，驱魔司众人中，只有鸿俊毫无显摆之意，更不自恃身份，平素不是点头就是“哦”，讲论起天地玄妙来，竟是滔滔不绝。
“你是道家？”李隆基问道。
李景珑：“……”
“那是什？”杨玉环道，“怎这多银子？”
鸿俊便开始朝杨玉环解释，杨玉环听得十分惊讶，说道：“世间还有这等东西？”
李隆基说道：“恩怨情仇，皆可忘却，此等神药，想必世间罕有，也能解人苦痛，当真奇妙。”
杨玉环笑道：“可喜怒哀乐，再烦人也是自己，人生在世，不正因为这些才有意思？若让去闻，可是不闻。”
御从搬上矮榻，李景珑与鸿俊坐，又上得茶来，李隆基开口道：“景珑这次立下大功，想朕怎赏你，开口说罢。”
李景珑忙道：“为国办事，不敢领赏，乃是臣分内之事。陛下免去臣在大明宫创下大祸之罪，臣已是感激涕零。”
这话虽谦卑，从李景珑口中说出时，却有种不卑不亢之意，杨玉环虽眉头深锁，却微微笑，说道：“看吧，臣妾猜中。”
李隆基笑起来，严肃气氛又随之轻松不少。
李景珑续道：“但除恶务尽，过得几日，臣还得带他们往平康里去趟，免得还有漏网之妖。”
“呃……”鸿俊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家，硬要说话，青雄朝他弘扬佛法反而比提及道家思想多，“算佛家吧？”鸿俊想来想去，说，“裘永思像道家。”
“你们室韦同僚呢？”杨玉环问。
“他算萨满教吧？”鸿俊迟疑道。
“泰格拉乃是祆教圣子。”李隆基笑道，“平日
李隆基乐道：“说得也是，哪天要让朕闻，朕也是不闻，就怕有些事，闻也忘不呢。”
杨玉环嗔道：“谁知道呢？”
鸿俊与李景珑都听不懂皇帝与贵妃机锋，想必又是与什耍小性子事有关。鸿俊便说：“那下回买，给你们也弄点儿呗。”
“找国忠领条子去即可。”李隆基想也不想便道，“爱妃这说，朕还是免。”
鸿俊点点头，还想开口讨点吃，李景珑马上以手肘捅下他，意思是见好就收，别再要东西。
李隆基“嗯”声，说：“执行公务，该去就去。”
李景珑又道：“只恐怕再被长安百姓……”
“朕颁个圣旨给你？”李隆基问。
众人又笑起来，李景珑答道：“臣惶恐。”
鸿俊挠挠脖子，说：“陛下，们还欠着卖离魂花粉那家六千四百两银子，能帮们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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