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裘永思马上倾身,侧过来飞快地拈过去,拿在手中,顿时呼吸急促。
“这是什法宝?”鸿俊问。见到这铁片时,他就感觉到上面仿佛有股极淡妖气,却说不清是来自何处。五人中裘永思最是见多识广,既认得智慧剑,说不定也知道这东西来历。
“这不是法宝。”裘永思喃喃道
裘永思:“人在愤怒上头时,都会做出冲动事情,被心魔驱使时……”
“心魔。”李景珑直截当地点出裘永思说出那个词。
众人复又沉默,
“只有秦伍是这样吧?”鸿俊说,“毕竟咱们还没见过其他凶手。”
李景珑提醒道:“那名z.sha保镖。”
鸿俊没想起来。莫日根却先说道:“前三桩不定是妖怪,但最后桩,定有蹊跷。”
“你将秦伍也算进去。”李景珑说。
“这四桩案子之间,总觉得有某个共同点吗?”阿泰喃喃道。
“共同点是大理寺都破不吗?”裘永思说。
众人:“……”
雾气前来,伸出手,满地鲜血化作有生命般蠕虫飞舞,最后朝着他手中不断汇聚。
“别怕。”李景珑低声说,“你是不是对怨气敏感?今天就想问你。”
鸿俊“嗯”声,感觉到李景珑雄健身躯里,胸膛中传来有力心跳,心脉处有股极淡昏暗光芒,令他十分向往,他稍稍靠过去些,被噩梦惊扰灵魂渐渐安定下来,便再次入睡。
翌日清晨,醒来时什也没有发生。李景珑再巡视圈,载着鸿俊,策马扬鞭回长安城。到得驱魔司时,三人各自躺在正厅内和衣而睡,显然是查宗卷查整夜。
“昨夜又有新案子来。”阿泰睡眼惺忪地说,“命案、妖怪。还有目击者。”
鸿俊马上想起来,z.sha者表情,还是他自己发现端倪。
“得去找杀妻案铁匠。”莫日根说,“若与秦伍相似,说不定就有问题。”
“铁匠邻居平日里应该是认识他吧?”阿泰问。
“宗卷上有,是个老实人。”李景珑示意阿泰自己看。
话题围绕铁匠时,鸿俊突然想起来,掏出在铁匠家找到那块半月形铁片,说:“总觉得这个……”
裘永思摆手,乐道:“与血有关。”
鸿俊:“对哦。”
“除逃出城大夫算是线索断。”李景珑沉声道,“余下案子,不管是作案现场,还是犯案手段,都异常激烈。”
“这不能构成相似点。”莫日根皱眉道,“命案总是鲜血遍地。”
李景珑又说:“凶人都在某刻丧失理智。”
李景珑沉吟片刻,而后道:“先将这份案子放着,听听们调查结果,鸿俊,这次换你说吧。”
“啊?”鸿俊早已忘得差不多,说,“昨天先吃两碗卤鹅面……”
“好啊你们!”阿泰怒道,“们在驱魔司里累死累活,你们出去吃好吃?”
李景珑当真越描越黑,怒道:“说正题!”
鸿俊便凭着记忆详述经过,说到吐时候,众人连着鲤鱼妖便异口同声道:“活该!”最后提及平河梁,众人都是眉头深锁,开始你言、语地问话。这次换李景珑答,他极有条理地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,又朝鸿俊说:“你是不是忘什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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