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珑堵着鼻子,将过程说,张颢那表情极其怪异,像看傻子般看着面前两人,心想是不是发烧烧傻。
李景珑就知道他不信,本想带具尸体过来,奈何被心灯放倒死人士兵都已成寻常尸体,带这个死人给他们看,又有什用?
“应该抓个活。”李景珑说。
“活尸体吗?”鸿俊想到就有点发毛,他不怕妖怪,可是死人趴在自己身上,还是很不舒服。
这说感觉总是哪里不对。
“凉国公恰好有事,稍后便回。”张颢架着脚踝,明显是个兵痞子,笑道,“咱弟兄们领你俩出去玩玩?”
李景珑摆手,张颢又说:“你夫人呢?哟,是个小兄弟,没关系,小兄弟也可以当夫人……咱们这儿……”
鸿俊十分尴尬,说:“张将军,你好,是驱魔司孔鸿俊。”
张颢诧异道:“你也是驱魔司?你能打仗吗?怎也没佩剑佩弓?”
鸿俊看李景珑眼,手中弹出四把飞刀,转两圈给张颢看,四把飞刀在五指间绕几圈,来来去去,张颢看那指法便不敢造次,知道只要这少年想,把飞刀瞬间能钉上自己喉咙。
,陆许看见塞外人穿白色修身武服,便在这衣服前站很久,莫日根知道北地斥候总备着两套衣装,套黑色夜行服,执行任务时用,套白色利落武服,雪地里穿。应当是习惯,莫日根便给他买。
陆许身材很好,该有肌肉都有,穿身白,眉毛浓黑,眼睛明亮,高鼻深目,似是胡人混血,莫日根看会儿,说:“你爹娘,是不是有个是室韦人?”
陆许没回答,莫日根便拍拍他胸膛,自己在他身边躺下,拿起枕边陆许刻那木雕,发现是头小小牡鹿。
凉州府,兵马来来去去,如临大敌。
李景珑打着喷嚏,风寒未好,鸿俊便递给他布巾擦鼻涕。抵达凉州时,刚递出太子手谕,守城将便不敢造次,忙将他们带到将军府安顿。
“京城咋样啦?这可好多年没回去。”张颢没有多问李景珑尸体之类话题,而是关心起长安局势,李景珑听便知道他不信,答道:“陛下身体很好。”
隔会儿,李景珑问:“边塞四镇,你们都去看过?”
张颢笑着说道:“还行,派新驻
“得罪,开个玩笑。”张颢笑道。
李景珑与鸿俊都道不妨,张颢便瞥地上那铠甲,眼中颇有好奇之色。
李景珑说:“已通知关营,前去现场检视。”
两人路赶来凉州,尸体带不,李景珑途经长城下关营时,便让士兵前去他与鸿俊宿夜处收拾。
“这是……”张颢说,“哪来铠甲?还是古物?”
李景珑走进厅内,将个布包扔,里头生锈盔甲散满地。
“凉州不似长安,还请李长史海涵。”卫兵送上驱寒姜汤,李景珑忙双手接过道谢。
鸿俊来前便得李景珑特别叮嘱,战士们都是保家卫国士兵,定不能无礼。
正说话时,又有将领进来,乃是从三品河西巡查卫,名唤张颢,领云麾将军职,与任驱魔司长史、怀威中郎将李景珑平职,两人各自见礼,张颢进来就摘头盔,笑道:“哎!李将军,当真久仰!”
李景珑捂着鼻子,连连点头,打喷嚏出鼻涕已打得鼻子有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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