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俊眉头皱正要还击,看在李景珑面上终于忍住。李景珑只当听不见,又交代目前所得知情况,认真道:“就是这样
听到这话时,众人俱心中喝彩,只觉李景珑当真是连消带打,出口恶气。鸿俊更隐隐察觉,现在李景珑,较之第次得到心灯他,再较之失去心灯他……仿佛又有什不样。
若说初识时李景珑犹如坚硬利剑,那刚极易折,极难说通;而后则圆融旷达得有点儿不近人情;再后来,更是自怨自艾,难以解脱。现如今,面前他竟是隐隐有刚柔并济、不卑不亢气质。
郭子仪闻言禁不住放声大笑。
“久仰雅丹侯大名。”郭子仪道,“今日总算得见连天家亦管不动驱魔司。”
“驱魔司成立初衷,便是守护天子与天家人。”李景珑道,“守护百姓免遭妖邪所侵、魔气所惑。但守护方式,则由们自己决定,素来如此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李景珑与莫日根对视眼,最后李景珑说:“没死,逃回洛阳。”说着端杯喝水,端详李亨脸色。
“你驱魔司先说安禄山是魔。”鱼朝恩忍不住说,“让全城百姓撤出长安逃亡,背水战,安禄山还在外头逍遥,反而搞得长安乌烟瘴气,你们还有面目来见陛下?”
李亨制止李景珑,说:“除去史思明,须得多久?”
李景珑答道:“史思明与天魔没有关系,不归驱魔司管,们不杀凡人。”
李景珑早料到驱魔司留下守长安,最后折腾成这样,定多有议论,外加李亨原想趁着送李隆基离开时将杨贵妃等人并诛戮,连高力士也不想放过。鸿俊却横加阻拦,自然不会给他们半点好脸色。
但驱魔司在这场战争中付出极大代价,甚至可以用惨烈来形容,鱼朝恩不过是个宦官,素无军功,只懂弄权,现在竟是出言责备李景珑,简直是在侮辱驱魔司。李景珑身后部下们脸色时极其难看,鸿俊却突然道:“咦,你不是那个太监?记得你提前跑,怎活下来?”
鸿俊曾经在宫里见过鱼朝恩,时觉得他面熟,众人当即尴尬无比,鱼朝恩顿时被这句话给噎住,张脸涨得青紫。
“鸿俊。”李景珑眼中带着笑意,示意他先别说话。
李亨忍无可忍道:“孔鸿俊!你休要太嚣张!”
李亨瞬间被噎住,说:“你是大唐臣子,如今国家有难,拒绝率众出战,岂有此理!李景珑!你在与讨价还价?!”
“什是魔?”鱼朝恩几乎是咬牙切齿道,“什是凡人,还不是你们说算?”
“魔是大家都看见。”李景珑反驳道,“何来说?昔时撤出长安是部下提议不错,难道不需陛下与殿下点头?如今却还想将此事扣身上不成?”
李亨感觉李景珑自打两年前销声匿迹,如今再出现后,便仿佛变个人似,虽然从前也多有听闻李景珑是个硬骨头,倔起来谁面子也不卖,哪怕面对自己那皇帝老子也敢顶撞,现在看来,李亨倒是宁愿他直昏着,别来呛人。
“至于安禄山。”李景珑沉声道,“自当着落们身上解决,此事须得有始有终。叛军作乱,不思大唐弊政,反而让几名驱魔司背锅,让等千军万马中擒杀对方头目,是哪里来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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