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送将军回府。”武独答道,“洞里东西有毒,让人守住此处,暂时封存,不可再动!”
于是边令白被搬上马车,费宏德亲自上车守护,武独与段岭骑马,火速赶回潼关。
乌云掩来,卷向潼关,群山阴雷阵阵,天气闷热无比,到潼关,众人便风风火火地将边令白搬进房,传大夫前来诊断。趁着这时候,段岭说:“去给叔将衣服解开,太闷。”
他找到钉在边令白肋下蜈蚣,
“将军?”
“将军!”
“不好!快来人!”
手下听到声音,忙冲过来,边令白张脸瞬间发红,口吐白沫,句话也说不出来,护卫们忙将他架出洞外去。
段岭与武独仍在等候,见溪流对面侍卫架着边令白过来,段岭上刻还在与费宏德谈笑,见边令白出现,便当着士兵们面喊道:“叔!回来!”
士兵们在溪流对岸扎营地,边令白迄今仍未告知众人洞里有什,对钱财非常小心,段岭便道不碍事,在外头等他出来。两人走到旁,站在段岭先前放火烧过大树后,武独先是躬身,洗过手上药粉,朝段岭说:“珠子。”
段岭把那枚金珠取出来,武独将它放在地上,金珠逐渐舒展,恢复蜈蚣样子,脱离休眠,开始四处觅食。
紧接着,它似乎发现什,沿着溪石攀爬过去,飞快地没入草丛之中。
“它叫‘金乌’。”武独随手拍拍奔霄,放它在旁吃草,说:“被叮咬后无法开口说话,不能行动,十二个时辰内若得不到解药,全身将灼热难当,五脏六腑融化而死。”
段岭想到自己第次见它时候,正是武独将这金珠放在柜台上吓他,然而解武独后,他知道武独肯定不会胡乱下手去杀个无辜小孩,不过是逗他玩而已。
边令白被士兵们架着过小溪,众人忽觉不妥,忙全部冲上前去,段岭慌张道:“叔!”
“快放下他!”武独说。
边令白满嘴白沫,脸色通红,武独忙亲自给他诊脉,段岭摇晃边令白,大声道:“洞里发生什事?!”
跟随边令白不过是普通士兵,亲信都被他拦在外头,士兵结结巴巴地交代经过,大意是他在洞内查看财宝,忽然间就不省人事。此刻边令白瞪着双眼,连抬手力气都没有,眼中满是恐惧,仿佛想不通已经被自己踹下深渊“赵融”为何会再次出现。
他再将目光望向武独,刹那间明白什,却已来得太迟。
先前弹进边令白脖颈内,想必就是吸引这蜈蚣药粉,而武独曾经给他喂过枚药,多半也是让蜈蚣觉得他段岭是自己人,不至于收在怀中时候,突然弹出来咬他。
“要等多久?”段岭问。
“快。”武独说,“炷香时分,定能咬到他。”
金蜈蚣此时已钻进山洞,在山壁内飞速攀爬,溜烟地进藏宝处。此时边令白正在指挥手下,将箱子分开朝外搬,闪闪发光金条照得他快要睁不开眼,蜈蚣已粘上他靴子,沿着腰身飞速向上,犹如闪电般朝他脖颈钻进去,在他背后轻轻叮。
边令白只觉麻痹感飞速扩散,甚至来不及叫唤,整个人便朝前扑倒,扑在他金山上,金条稀里哗啦地滚落下来,蜈蚣仍粘在他肋下,开始吸吮血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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