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起
段岭拉起武独手,依旧与他十指扣着,说:“然后上京城破,没有等到爹,和蔡闫逃出来。”
武独这时候才充满震撼,怔怔看着段岭,段岭出神地说:“不知道后来发生什,总之当回到西川时,就变成这样,不知道谁冒充,什都没,郎俊侠……乌洛侯穆给下毒,把扔下江去,可能顺水漂下去,又被你救起来。”
“对不起,武独。”段岭说,“先前许多事,是骗你,什也不敢说,怕你是牧相人……”
武独个踉跄,从岩石上下来,到地上。
段岭莫名其妙。
“是给乌洛侯穆吃。”段岭说,“他被你捅剑,差点死。”
武独:“……”
武独笑容瞬间敛去,不敢相信地看着段岭。
段岭答道:“‘祝’,是这辈子杀第个人,那时候乌洛侯穆接爹命令,到上梓去找,接到以后,将藏在上京城中。你带着陈国影队,日夜奔袭,找下落。当夜祝死后,第二天,你还去学堂里找,认错人,抓走蔡闫。”
“后来在上京长大,两年前春天,爹回到身边。”段岭说,“教会你觉得不该会事,譬如说带兵打仗、轻功纵跃……他训练射箭,还教会山河剑法。”
吧。”
“郑彦?”段岭问,“和郑彦有什关系?”
“没什。”武独摆摆手道,说,“回去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段岭说,“还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武独:“?”
“你是……果然……就觉得不妥……”武独颤声道,“你才是真正殿下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武独身上还带着伤,直挺挺地跪在段岭面前。
“快起来!”段岭忙道。
“殿下。”武独喘息着说,“是无能,没有保护好先帝……”
段岭忙也跪下去,对着武独,说:“你快起来!”
段岭松开武独手,起身,说:“你看。”
段岭凝神,回忆起山河掌,唰然步,掠起漫天飞扬枫叶。武独仍处于极度震撼之中,段岭则在如血枫花中穿梭,纵横来去,收掌,侧身平按。从头到尾,打过套掌法。
“错些地方。”段岭有点不安地说,“但是大体是对。”
武独半晌说不出话来,段岭又到武独身边坐下,摇摇他,说:“哎,武独,你在听?”
“然……然后呢?”武独颤声道,时间脑海中全是空白。
段岭拉着武独手,想会儿,突然明白武独先前说话,以前他们不曾聊过这个问题,虽然在牧旷达等人眼中,莫名其妙出现这少年是武独朋友儿子,但两人各自内心里却很清楚。武独也知道,段岭只是暂且在他保护下栖身,也许会离开,才有这席话。
听到段岭这说,武独很高兴,待他好,也有回报。
“爹走,这是生之中最难过事。”段岭答道,并坐上那块石头,牵着武独手,武独却顺势分开手指,与段岭十指相扣,握着他手不放,表情有些不大自然,朝段岭说:“会好好待你。”
“记得咱们刚见面那天吗?”段岭又说。
武独笑起来,说:“你爹是荣昌堂大夫?记得你拿着根人参,是给孕妇吊命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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