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紧。”牧磬说,“考都考完。”
外头都是来接家人,段岭朝牧磬说:“等武独,你先回去吧。”
牧磬执拗道:“那陪你等。”
段岭独自在春日傍晚里等着,武独却迟迟没有来。
时间转瞬即逝,眨眼间已到下午时分,段岭开始检视自己答卷,从南陈立国伊始,据父亲口中得知南陈局势,四国交锋,以及牧旷达所述迁都,江州士族盘踞,如今辽、陈、元三国鼎立,彼此牵制特点。
最后他写上姓名,到得敲钟之时,考官开封条,进来收考卷。
“字写得不错。”考官说。
段岭起身朝他鞠躬,院中喧哗起来,学生们开始议论考题,牧磬于人群之中找到段岭,朝他快步跑来。
段岭满眼都是认不得学生,并从他们口音之中注意到,众人分成好几派,派是西川人,另派则是江州本地人。
苏阀见四周全是江州军守卫,只得跟着武独上马车。
“上月十七。”武独在马车中坐定,朝苏阀说,“们发现元人使节哈丹巴特尔前去大人府上拜访,可方便告知经过?”
苏阀登时色变,怒道:“武独!谁给你说这话,是谁让你来?!这是污蔑!”
武独拿起放在旁匣子,朝着苏阀打开,里头是三枚夜明珠。
“这是哈丹巴特尔赠礼。”武独说,“在您家里找到,还有八张二百两银票,以及枚珊瑚石,若是方便,还请您画个押。”
“今天没等你。”段岭说。
牧磬已习惯段岭独来独往,摆摆手,问:“答得怎样?”
段岭笑道:“还行。”
从牧旷达处他已大约知道士族子弟们深浅,在牧府学习时间,给予他太多,令他能从整个中原大局来分析来日南陈地位。
“好像把答卷写成折子。”段岭忽然才想起来,忙道,“坏。”
“你……武独!”苏阀万万未料全过程都被跟踪观察,时间竟是面如土色。
“绝无此事!”苏阀否认道。
“礼单在此。”武独朝苏阀出示礼单,外头封着金箔,抬头写着呈苏阀大人云云,苏阀这下再无法抵赖,当即不住发抖。
“东西还给您。”武独客客气气地说,“礼单替您收着,请下车吧,就是问问,是否真是您。”
苏阀惊疑不定,下车后筛糠般地站会儿,武独又吩咐道:“启程往内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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