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独。”段岭答道。
众人登时议论纷纷,谢宥说:“武独不行。”
“怎不行?”段岭反问道,“武独跟在赵奎身边多年,而后又追随先帝。行军打仗,已有足够经验,治军行军,绝无问题。”
牧旷达道:“除此之外,你还需位功曹,主持人事核算。位刑名,主判宰罚。位主簿,管你城中钱粮,这些都不可用原邺城*员,诸事交接,须得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段岭说,“余下人等,下去以后自己去配。”
段岭该说都说,还有最后着棋扣着不发,就是今年过冬粮食问题,他不想被蔡闫知道,免得出什变故。谁也说不好蔡闫会不会丧心病狂,罔顾国土,下手来整他。
此时他安静地等着众人下决定,时间也没有人说话,大家都在思考。
“你要多少人?”李衍秋问。
这话出,段岭知道李衍秋已经决定。
段岭本想要队黑甲军亲卫,但是想到如果带着这队人过去,会难以获得邺城武将效忠,更容易产生无形派系分化。于是下决心,答道:“不要兵卒。”
你还要这些人去当民兵?粮食都不够吃。”
“人不少。”段岭说,“每年入冬之时,都会有大量难民拖家带口,朝南方迁徙,有些因为天灾人祸,有些则因元人入侵而流离失所。这些人流入中原,乃是大隐患,何不就此安居河北?先前只因元人常来掳掠,是以大家都不敢在三城之间经营,导致大片土地成荒地。年年都有近十万人受战乱之苦,南下涌入中原,这些都是劳力。”
“今年过冬你让他们吃什?”苏阀又问,“姑且就像你所预计般,十万人涌入河北,个不当心,也不必元人再来攻打,你自己就要死在灾民手下。”
“自有办法。”段岭答道,“总之不会酿成,bao乱。知道中原已经没有余粮,不必朝廷支援米面。”
众人时沉默,全部望向李衍秋,显然之前他们讨论过不少次要如何解决邺城遭遇危机,都没有段岭思路这清晰。
“无异议。”牧旷达笑道,再看众大臣,说:“诸位大人怎看?”
牧旷达虽名义上是段岭师父,在朝廷中彼此却是同僚,先前段岭还有忐忑,毕竟未与牧旷达商量过,生怕他出言阻挠,见牧旷达并未反对,便安心不少。
段岭注视蔡闫,总觉得这厮还有什盘算,但不管他怎计划,自己都再无退路,势在必行。
“江州军可派队人协助你。”谢宥答道,显然也认可段岭提议。
“不必。”段岭答道,“将军好意,足感盛情。”
“年纪不大。”谢宥笑道,“胆子不小。”
“其次,需要工部主做核算与建造部员两位。”段岭又朝李衍秋说,“户部安顿民生部员名。”
“谁为你带兵?”李衍秋问。
“你太年轻。”谢宥说,“未知疆场险恶。”
“先帝十四岁带兵。”段岭说,“十六岁于将军岭下与匈奴王战成名,不知在谢将军眼中,多大才算不年轻。”
李衍秋笑起来,谢宥突然也笑起来。
“皇儿怎看?”李衍秋朝蔡闫问。
蔡闫朝李衍秋道:“探花郎看来成竹在胸,想来已做好全盘计划,儿臣觉得是可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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