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队人包括孙廷、严狄、林运齐、王钲,以及林家家人,拖家带口若干,还有王钲昔年众弟兄,足有二十余人,乃是牧旷达特别吩咐。这行人接近三四十人,后头又有六辆车,若干马匹。
大家进驿站,驿站内登时热闹无比。方才马车上那阵翻云覆雨,段岭脖颈还在发红,有点意乱情迷,过往人
段岭瞬间惊醒,居然已经上路?他总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还没做完,这就走?
“看你困得厉害。”武独说,“便没叫你,把你抱上车来。”
段岭喃喃道:“真吗?”
马车里有张不大坐榻,勉强睡得上个人,两人在上头抱着,便显得非常地挤。段岭爬起来,揭开车帘朝外望,夕阳照得他睁不开眼,外头已是官道。
武独抱着他腰,把他抓回来,按在榻上,继续亲吻他。
牧磬又打起呼噜,显然完全没当回事,段岭却笑起来,起身离开。
天已大亮,段岭站在院中,夜未睡,整个人都有点躁。孙廷已起来,在给他们打扫院子。武独进去收拾东西,说:“你先睡吧,他们约好,正午时在城门处等。”
段岭实在支撑不住,朝榻上倒,迷迷糊糊地就睡着,最后听到对话是孙廷朝武独问:“这位少爷怎?”
武独什也没说,想必做个“嘘”手势,外头便安静下来。
段岭睡得天昏地暗,也不知睡多久,感觉到有只手在摸他,周围片昏暗,武独唇温热而柔软,渡过来些水,段岭睡得久正口渴,便喝些。武独又喂过来些,段岭又喝。
只是再回来时,切须得非常小心,毕竟不能而再、再而三地先斩后奏。
他告别牧旷达,武独等在门外,段岭朝他笑笑,示意成功。
“去看看牧磬。”段岭说,“明日就要走。”
武独便点点头,陪着他过去。牧磬已睡下,段岭屏退下人,径自推门进去,躺在榻畔。
外头已有鸡叫,天渐渐地亮起来。
“这里谁也没有。”武独小声说,“也不会有人过来。”
段岭被亲得全身发热,十分不好意思。武独却丝毫不留情,手在他身上乱摸,鼻梁相抵着互相摩挲,唇舌缠绵。
段岭心里涌起股新鲜与刺激感,这时刻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。
夕阳如金,照在官道上,初夏下午阳光灿烂,行车队于官道上行驶,离开江州,路北上。
——————
喂完水后,武独唇舌带着些微凉意,和些许挑逗意味,与段岭唇舌交缠。段岭刚睡醒,被这亲吻,胯间渐渐地就硬起来,气息渐急促,半睡半醒之间伸手去摸武独。
段岭外袍不知何时被脱,只穿着单衣,朦朦胧胧地睁开眼,只觉得床摇得厉害,周遭有昏黄光,透过布帘照进来,照得狭小空间内片橙黄色。
武独则穿着身白衣,搂着段岭,压在他身上深吻他。
“这是哪儿?”段岭感觉到自己摇摇晃晃。
“嘘。”武独嘴角微微翘起,说,“马车上。”
“牧磬。”段岭说。
牧磬迷迷糊糊地转个身,说:“啊,是你。”
“今天要出去趟。”段岭答道。
“嗯。”牧磬翻个身,趴着继续睡。
段岭说:“你自己保重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