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都只手朝他身上摸,段岭马上要挣扎,拔都便把他按住,他手腕粗壮,段岭竟是挣不脱他,被他压在身下。
“你……拔都!放开!你想做什?!”
拔都身材魁梧,短短三年不见,竟是长得这般强壮,肩宽腰窄,如同豹子般,锁住段岭两手,膝盖顶到段岭腿间,仔细打量他,挨得极近,呼吸几乎是顶到他脸上。
段岭猛地挣,却被拔都拿住,把手直接顺着段岭腰摸上去,三下五除二,把他单衣连着外面白虎明光铠起脱下来。段岭不提防打个赤膊,登时怒吼道:“你要做什!”
拔都随手轻轻拍下段岭脸,把单衣扔回给他,问:“这衣服谁给你?”
长聘点头,答道:“五年前,城中遭饥荒,过后又起战乱,元人几次进城去掳掠,年年,浔阳人不是南逃,就是死。饥荒时更饿死不少孩子,到处寻访同龄近岁小孩,剩不下几个,如今浔阳人丁寥落,如同鬼城般。”
“当真难办。”牧旷达皱眉道。
“然天不负,在浔阳城中,找到位老人。”长聘说,“他是知道段家往事。”
“人呢?”牧旷达问。
“正值酷暑,路途颠簸,不敢就带回来。”长聘答道,“万病,就连这最后线索都没。”
七月盛夏,酷暑难耐。
长聘身汗,热得不行,拼命扇着风进江州,牧旷达坐在廊下喝冰镇酸梅汤,见长聘回来,便吩咐道:“给长聘先生准备碗。”
长聘站着猛灌,牧旷达也不追问,等他缓过来说话。
“此行如何?”牧旷达问。
“险些就中暑。”长聘答道,在阴凉地方坐下,牧旷达又说:“派人去与你传信,这路上来回,想必是错过。”
段岭:“还!那是!”
“是,你还欠个信物呢。”拔都脱盔甲,解开上衣,现出强壮臂膀,身虬结肌肉,套上白虎明光铠背心,走过去在湖前照着看。
拔都回过头,说:“你人都是,省下二千四百两金子,赚。”说着把水袋扔给段岭,说:“喝吧。”
段岭喝几口,寻思武独不知道发现自己失踪没,是否正在带人来追他,朝远方看眼,不知此地处于何方。
“别想
“上楼说去。”牧旷达起身,上二楼书阁,长聘便跟着上去,回身关上门。
段岭做个很长很长梦,梦见自己又回到段家柴房里头,有小伙伴在旁喊着:段岭——段岭——段岭——
“喂,醒!”拔都声音说,“还睡?”
段岭头痛欲裂,翻个身,闻到青草与泥土气息,他在块草地上躺着,侧旁则是碧蓝色湖水,他倏然意识到自己处境,瞬间睁开眼。
段岭:“……”
长聘诧异道:“不见来人。”
“罢。”牧旷达答道,“本想着你回来时正好顺路,就往邺城走趟。王山刚走马上任,少不麻烦,让你去帮把手,待邺城稳住后再回来。”
长聘点头,从怀中掏出卷状子,递给牧旷达。牧旷达皱眉,展开看。
“八年前。”长聘说,“乌洛侯穆抵达浔阳那天,段小婉娘家大宅深夜失火,把火烧得干干净净,四十七口人,无幸免。”
“哦?都死?”牧旷达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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