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拥有那把剑,是被承认为忽必烈传人条件之。”耶律宗真说,“若能找到,必须把它毁掉,至少百年以内,不能再让元人出个能统领各部可汗。”
对此段岭完全同意,想到拔都,他又叹口气,点点头。
“你可以把它给布儿赤金。”段岭想想,说,“两国联军,把们大陈吃掉。”
耶律宗真笑起来,说:“你在吃他醋?”
“元人最早不就是你们放进来吗?”段岭虽然不想说,但还是忍不住道。
芳文巷,也就是琼花院外。
他双眼通红,带着隐忍悲痛望向宗真。宗真登时忐忑不安,嘴唇微动:“段岭?”
段岭缓缓摇头,眼前浮现出那年七夕夜画面——李渐鸿拼着最后点力量,来到巷中,墙之外,就此天人永隔。
段岭做个手势,示意你继续说。宗真沉默片刻,而后写道:【但未曾见过,仅是听说,这把剑应当还在韩唯庸手上,相信,定会替你取来。】“另把剑,是忽必烈金剑吗?”段岭问。
耶律宗真虽未明白段岭为何谈及镇山河时会改用纸笔,说到金剑时又无所谓,但他也不多问,只答道:“是,那把剑,是不是在你手中?”
“当年上京刺客,可有线索?”段岭又问。
他已经知道是郎俊侠,但他隐隐约约,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,既然郎俊侠不说,他只能看看宗真是否清楚。
“找你事。”耶律宗真沉吟片刻,而后起身,走几步,说,“也许与这有关。那名刺客,是你们陈国派出来人。”
知道,段岭心想。
耶律宗真继续说:“据此,怀疑韩唯庸与你陈国,在那时便有往来,但此事还须查证,待扳倒韩唯庸后进行拷问,不出半年,便可还你真相。”
“你嫁给。”宗真揶揄道,“就没这些事,驱逐元人,统中原,你管这天下,伺候好你,定是太平盛世。”
段岭说着说着,又要被宗真打趣,不知这厮几分真几分假,但记得从前听说过,辽人尚武,从政后不知为何俱特别偏爱文人,爱得都有点病态,尤其是耶律家族。
宗真未必就是真对自己有什情什爱,只是特别喜欢自己而已。再问也问不出什来
段岭答道:“曾经在手里,但在逃走时丢失。”
“你记得最后次看到它是在什地方吗?”
段岭回忆良久,而后说:“在个村子里,离上京不远。”
“回去以后派人去找找。”耶律宗真点头,说,“若没被人拾去,应当就在原本地方;若被附近人捡走,只要没拿去卖,还是能找到,若被卖,就难说。”
“找它有什用?”段岭问。
段岭感觉眼前蒙着层雾,某些事真相隐隐约约,呼之欲出,然而却始终隔那最后个关键点。
“要说,是两把剑下落。”耶律宗真说,“上京沦陷后……”
段岭马上捂住耶律宗真嘴,意识到郎俊侠还在房外。
耶律宗真与段岭极近地对视,注视着彼此。
片刻后,耶律宗真拿来张纸,以辽文写道:【辽、元两军鏖战三日夜,终将元军驱逐出城,后来打扫战场时,在芳文巷外捡到把古剑,曾呈于韩唯庸。】那刻,段岭心跳刹那就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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