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匣抖开,信件散满地,段岭单膝跪地捡起,见上面是几张地图,俱是行军路线,他全凭直觉感觉到这是最重要东西,便将里面信取出来,全部揣进兜里。
“找到?”郎俊侠问。
“再看看。”段岭说。
他望向最里面铁柜,总觉得里面应该还有什东西,但在柜门上有把机关锁。
这里面有什?段岭不禁生出怀疑。郎俊侠侧过耳朵,贴在墙壁上,说:“快点决定,有人朝这儿来。”
“找到。”段岭喃喃道,“就是这些。”
除信件,还有当年武独给牧旷达配药,段岭打开盒子看,里面已快空。
这药被谁吃?不会是四叔吧,段岭心想。
“都带走。”郎俊侠说,“你耽搁时间太久。”
“等等。”段岭说,“信件太多,没法全带走,须得筛选。”
地等待。段岭想起那个床下铜管子,便躺上牧旷达床榻,寻找床边机关。
然而郎俊侠突然伸手抱住他腰,另手在床头扳,段岭登觉身下塌陷,险些叫出来,郎俊侠却马上捂住他嘴。
床榻倾斜,翻过去,两人落入条暗道里。
暗道很浅,刚落地郎俊侠便扶着段岭起来,那瞬间,段岭已对他再无敌意,联手时难得地还很有默契。
“你怎知道床上会有机关?”段岭诧异道。
段岭没有听到脚步声,他知道郎俊侠听力定比自己好,现在如果毁掉机关锁,牧旷达定就会发现有人来过,要不要冒这个险?
他犹豫良久,最终把心横,说:“开锁看看。”
郎俊侠长剑斩,机关锁发出轻响,应声而落,段岭猛地拉开柜门。
里面空空如也,整个柜里仿佛没有任何东西。灯光照来,段岭本能地低头,看到柜子底部,安静地躺着个铜铸长匣。
郎俊侠朝外看,将床下机关推开条缝隙,听外面声音。
段岭依次察看信件,专挑信封上没有字,内容什都有,陈衡朝政利弊,写信求牧旷达办事……他猜测这里面还有不少内阁人与地方官。
他没有见过韩滨字,不知道应该是哪封,只能靠直觉找,从柜子最下面抽出叠。
那叠书信下面,居然还有个铁匣,上面上锁。
段岭把铁匣给郎俊侠,郎俊侠长剑圈转,剑断锁。
“逃生密道都在床榻。”郎俊侠随口答道。
郎俊侠晃亮火折,点起暗道中盏灯,面前有道铁门,推开后,里面有股腐朽气味,堆着不少落石与木头,被填住。兴许从前这是条逃生密道,只是时日久远,为防水患,被填埋起来,成密室。
“是这个柜子吗?”郎俊侠问。
面前有三个柜子,段岭也不知道是哪个,左右两边柜门上都没有锁,只有中间锁着,应该是牧旷达为取阅东西方便,既然存在暗室中,便没必要再加锁。
他拉开其中个,郎俊侠提起灯,照着段岭手中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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