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最先按捺不住,边咀嚼边训道:“你给们规矩点!侯爷待们如家人般,还未过门便摆主母派头?摆给谁看?!”
正吵嚷间,吕布揉着发红眼眶起床,推门道:“什时辰?麒麟去把那些小玩意查
那时间又有司徒府打发下人老妈来看布置,勘察出入车轿路线,府内丫鬟人捧个盘款款而入,盘上置食盒与条镶金黑腰带。麒麟揭盒看,正是五色礼糕若干,按习俗是貂蝉早起洗手焚香后亲自制,以奉男方父母侯嫁娘时用早点,名唤喜糕。
吕布父母早逝,独男丁,然而礼数仍得顾着周全,麒麟便道:“侯爷还未起,你家小姐伤好些?”
那老妈听到此话,脸色便不太好看,答:“有劳挂心,主母安好。”
张辽那日见貂蝉摔得甚丢人,本想幸灾乐祸地笑几句,却被陈宫以眼色止住,貂蝉过门后,这几名丫鬟下人俱是得带过来服侍,不可过于刻薄。
麒麟倒不怕貂蝉,笑道:“脸上粉抹上厚厚层,便盖住。”说着将盒盖随手放到旁,自有人来收走,又拣块糕,塞进嘴里吃。
府中上下亲兵上百人,更有数日前高顺前去挑选丫鬟。
高顺、张辽俱身着戎装,高顺问:“主公呢?”
麒麟道:“才睡下,待会到祭祖时再喊他。高大哥唤几个人去把门口花枝裁,待会轿子得从西门过来,路抬到正厅。”
高顺道:“前日上朝时还听蔡大人在说,主公如今仪比三司,当不能住这宅邸,怎也不选间大点屋?”
麒麟道:“这附近从前倒是飞将军李广园子,后来翻修过次,有什不好?主公倒想入住梅邬……”
桩婚?”
麒麟道:“算,先想你自个吧。”
吕布来兴致,道:“对,婚事筹备得如何,单子呢?拿来看看。”
麒麟:“……”
吕布:“?”
“哎!”小丫鬟最是口快,忙怒道:“这是给公婆吃,你怎吃得?!”
麒麟道:“怎吃不得?你们也来。”
麒麟给高顺喂块,道:“文远也吃。”
张辽被塞得满嘴糕,麒麟又吩咐道:“人块,剩捧出去分,将士们都取着尝尝,应个景儿……”
“成何体统?”丫鬟怒道:“你们还是侯爷父母不成?!”
张辽插口道:“董卓旧宅子大兴土木,那倒是气派。”
麒麟笑道:“气派是气派,但不吉利,主公本想搬,随口说说,他就没兴致。”
数人齐笑起来,陈宫颔首道:“董贼方死,主公便入住梅邬,不由得令皇上生疑。幸得你心思慎密。”
麒麟淡淡道:“以后要住什好地方没有,不急在这时。”
此话出,张辽与高顺俱是动容,唯陈宫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麒麟:“今儿从宫里回来,给忘在皇上桌子上。”
吕布:“你这个迷糊!”
、七天后,温侯吕布迎娶司徒府千金貂蝉,吉日清晨天不亮,侯府所有人便已起身。
吕布紧张宿,四更时才和衣而眠,麒麟也不催他,便打点府中上下人等,将摆设细细查遍。
吕布封温侯,高顺、张辽陈宫各领官职,已有府邸,不再跟吕布处住,唯有麒麟还住在侯府内,打算等吕布成婚后再选合意宅邸搬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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