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权交出那张纸,纸上是艘小船,只见那歪七扭八毛笔简画笔法拙劣,胡乱几笔涂鸦,吕
孙权不知所措站着,厅内静谧。
三秒后。
吕布:“你是大舌头?”
孙策:“……”
周瑜:“……”
吕布正寻思如何朝孙策提出麒麟之事,先前孙策信中只言明麒麟曾做客江东,并未交代与周瑜同去之事,更未说麒麟之意如何,吕布只怕自己千里迢迢寻来,麒麟仍在生气躲着不见。
此时听到孙权吹月前殇,吕布便道:“这曲儿甚熟。”
孙策便吩咐下人:“唤孙权来。”
孙权手里拿着张纸入内,周瑜也来,朝吕布拱手落座。
孙策:“温侯,奋武将军,你叔辈。孙权给侯爷见礼。”
连日,bao雨,院中满是积水,麒麟所站那处更氲小汪,他站在窗前安静听着,并示意小乔去忙自己,不须见外。
孙权则摆张矮案,案上是几张白纸,手边摊着本书,坐在回廊尽头院边发呆。
麒麟随手摘片树叶,撕开首尾,以细枝交错穿成船型抛在水里,吹口气,叶小船朝孙权悠悠驰去。
孙权托颐出神,忽见小船划过面前,循来处望去,见是麒麟,眼睛亮起来。
麒麟指指内间,作个口型:“周公瑾。”
呼声:“麒麟怎回来?快去换身干衣服。”
麒麟笑道:“不妨,很少生病,来还伯符马,听说吕布来江东?”
小乔道:“温侯正与孙郎喝酒,周郎淋雨,在房内歇着。”
厅上传来吕布与孙策交谈声。
吕布刚抵达丹阳头天,孙策便吩咐城门大开,亲自出迎,将吕布接到府上,备好热水毛巾,安顿好吕布随行兵士,又开佳筵款待。
吕布自嘲式地笑笑:“侯爷小时候也是大舌头,说多错多,只恐惹人笑话,便尽量不说话。”
孙策笑道:“如今可是点看不出来。”
吕布点点头:“长大不知怎,渐渐就好,无须往心里去。”
孙权理解地笑起来。
周瑜道:“孙权,你画什?让侯爷看看。”
吕布忙放酒杯道:“不敢当,你平辈相称就是。”
孙权有点畏生,打量吕布片刻,支吾道:“侯……侯爷。”
吕布:“你埙是谁教?”
孙权道:“是麒……麒麟。”
吕布道:“哦。麒麟……”
孙权点头,奔入后院去唤周瑜。
少顷周瑜起,与小乔交谈,更衣,孙权又跑到廊前坐下,看小船眼,提笔便画。
吕布耳朵微动,在雨中敏锐地分辨出丝乐声。
孙策正要敬酒,吕布摆手,眯起眼道:“何人奏乐?”
孙策听会,辨出那不成调呜呜声,笑道:“舍弟孙权。”
孙策生性开朗热情,且擅言谈,三两句间投吕布所好,彼此竟是相谈甚欢。吕布本就不会客气,当即口答应,在府上暂住。
吕布来江东不到两天,便与孙策熟络,只觉此人甚合自己心意。
孙策笑道:“虽说是雨季,却也并非日日阴雨连绵,等过些时候,小弟再遣人去接嫂子来游玩。”
吕布放下酒杯,满意地点点头:“不妨,过得几天便走,以后总有过江东时候,到时再携她同游。”
孙策打趣道:“侯爷昔年是如何看上王允家千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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