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景：“怕干扰你。”
周洛阳：“老子是什
人？这小看
？”
杜景认真地说：“想聊什？”
深夜里，台灯
灯光下，反而有种别样浪漫气氛。
“朝你跪着，令很不爽。”周洛阳艰难地从保险柜里寻找着提示声。
“想过做贼，”杜景说，“只可惜世上许多东西，哪怕有通天本领，也偷不到。”
“你偷到
整整二十四小时时间。”
周洛阳边旋转密码轮，边抬眼注视杜景，台灯光芒半明半暗，投在杜景侧脸上，横过鼻梁伤疤与他深邃双眼，别有
番英俊滋味。他比三年前更成熟，也更内敛。
“对而言，时间不是最重要。”杜景随口答道。
“所以你想偷什？”周洛阳有预感，保险柜里定有非常非常重要东西，否则杜景不会冒着这大危险，选择在最后时间里潜入余健强办公室。
“得回去拿说明书。”周洛阳道。
“你能办到，”杜景说，“不用说明书。”
周洛阳：“……”
“让你留意事，你记性向很好。”杜景又道。
周洛阳终于道：“给个玻璃杯。”
能错误三次，”周洛阳听到第二次报错声，提醒道，“想进你老板办公室偷东西，就得改天再来。”
杜景沉吟片刻，眉头拧着，他通过指纹复位拼凑起开门六位数密码，却很难找到它排列顺序，观察足足两个月后，不得不在今天铤而走险。
因为余健强很快就会z.sha，而届时，这个办公室就会被贴上封条，再也进不来。
“不用改天，万九月七号又重来次呢？”杜景轻松地说。
“别这说！”周洛阳顿时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。
杜景便起身，在周洛阳面前跪下来，周洛阳单膝跪，杜景双膝跪，两人就这跪着面对面，互相看对方眼睛，动不动。
“这样呢？”杜景端详周洛阳表情。
“还是太高。”周洛阳皱眉道。
杜景哪怕跪着，亦比周洛阳高少许，闻言又稍稍躬身，脸再挨近些。
杜景嘴唇稍微动动，答道。
“你心。”
周洛阳没有回答，更懒得搭理他，只认真听着保险柜里声响。
长时间寂静，周洛阳又忍不住开口。
周洛阳：“再说点什？困得快睡着。”
杜景从桌下翻个玻璃杯给他，又解下手上手套，起扔过去。
周洛阳只得跪坐在书架前，戴上手套，手套很薄，上面还带着杜景灼热体温，甚至有点点他肌肤气味。
“你改行做贼吗？”周洛阳把玻璃杯贴在保险柜上，听里头响声。
周洛阳单膝跪地，他必须侧身以辨认保险柜中机械声，杜景则走过来，坐在椅子上，恰好长腿稍分，坐在他面前。
杜景面朝周洛阳，稍稍倾身，注视他双眼。
门锁发出音乐声，开，杜景如释重负，接下来，他将面对第二道考验。
“来，”杜景说，“看你。”
杜景打开办公室台灯，将背后门关上，示意周洛阳看书架底下个保险柜，说：“帮打开它。”
周洛阳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两人对视良久，周洛阳终于知道，杜景昨天中午，为什会莫名其妙地问起个保险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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