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健强点头,没有多问,转身刷卡,心事重重地进自己办公室。
周洛阳蜷在桌底,被杜景长腿夹着,没法乱动,也不能探出头来打量,开始拆文件袋上系绳,发出少许声响。
杜景马上脚蹬掉鞋,在周洛阳怀里轻轻踩,示意他不要擅自动那个文件袋。周洛阳锁住杜景脚踝,正想挠他,杜景缩脚,从桌上伸手下来,递给他个无线耳机。
周洛阳:“?”
周洛阳不再整他,戴上无线耳机,杜景戴上另个,耳机里传来办公室装好窃听器里,余健强打电话交谈声。
接着,杜景拉起周洛阳手,探进去摸圈,里头没有东西,便关上保险柜门。
遥远地方,发出轻微“滴”声响。
周洛阳转头,四处找这声音哪儿来,杜景却辨认出那是打卡器声音。
他在瞬间作出判断,拉起周洛阳,将文件袋塞进他怀里,同时将玻璃杯滚进书架底部,起身时扑向门把,拧门,出办公室,同时手捂住周洛阳嘴,以防他发出声音。
周洛阳个趔趄,跪太久脚上发麻,杜景马上察觉,将他抱着,在工位外个飘移,顺着地毯滑过去,将周洛阳推进自己办公桌下,旋即趴在桌上。
周洛阳答道:“都差不多。”
杜景:“累不累?换个姿势?”
很长时间段时间中,杜景又不说话,周洛阳随口道:“你对信心,正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,而缓慢产生动摇。”
杜景答道:“没关系,们还有很多时间,愿意跪到早上。这是有密码东西,总要付出耐心,抱希望本来也不大。”
周洛阳:“世上但凡设置密码装置,就要做好密码被遗忘准备。大多数保险柜都有复位办法,只是许多人不知道而已。”
周洛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说:“这几年里,过得还好吗?”
“很糟,”杜景答道,“你想不到糟。”
“想过z.sha吗?”
“没有,答应过你,哪怕走也要认真礼貌地告别,总要办到。”
“所以现在是回来告别?”
“你到底要多少?”
余健强压抑着怒气,说道:“而再、再而三,忍耐是有限度!”
周洛阳心想,他被勒索?
就在他坐上去秒后,总经办楼层里所有灯全亮起来。
余健强挎着个健身长条包,进办公室,旋即被杜景吓跳,没想到将近十二点,办公室里还有人。
“你在这做什?”
杜景抬头,带着茫然眼神,站起来,余健强做个手势,杜景便又坐下。
“回来想些事,”杜景说,“想得睡着。”
他预感自己快成功,直到他听见保险柜里声极轻微响声。
接着,他放下杯子,杜景马上用手机照亮转盘,周洛阳找到对应小小缺口,开始复位,保险箱打开。
杜景伸手,手指从保险柜里挟出个厚厚文件袋。
“这是什?”周洛阳问。
杜景答道:“账本和公司财务明细。”
“没到时候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周洛阳听到这个回答后,心满意足。
杜景说:“你只是想活在世上受苦。”
“对,”周洛阳说,“看见你受苦,心情就很好。”
“是‘想象受苦’。”杜景纠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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