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。”
周洛阳闭上眼睛，倚在车窗侧，答道。
杜景没吭声，先去保安办公室里删掉电梯监控，上车后，周洛阳说：“
忽然又改变主意
。”
杜景：“你多久没睡，半点不困？”
周洛阳答道：“你不也连着好几天没睡，你也不困。”
“有病，你没有。”杜景简单地答道。
周洛阳说：“你想送回家，再去跟踪余健强。”
余健强答道：“这是最后
次，带好你东西。”
周洛阳听着余健强电话，随手将鞋给杜景穿上，将依旧戴着薄皮手套右手放在杜景大腿上，轻轻拍下。
杜景把手放在周洛阳手背上，伸出手指，勾进手套边缘，将它轻轻摘下来，随手放进西服口袋里。
余健强挎着他包出来，杜景问：“送您回去？”
“不用。”余健强说，“早点回去睡吧。”
杜景打方向盘，转弯，没有回答。
周洛阳：“陪你吧，先在车上睡会儿，到叫。”
杜景还是没有回答。
周洛阳最后说：“西装挺合身。”
“公司发，衬衣鞋袜都是。”杜景听出周洛阳弦外之音，答道，“还是单身，没有去祸害人。”
杜景没再说话，余健强表情十分不自然，离开办公室。过好会儿，周洛阳从桌子底下钻出来，与杜景视线相对。
“万他说‘好’呢？是让走路回家意思吗？”周洛阳吁口气。
杜景脚搁到办公桌上，系好皮鞋鞋带，依旧是那面无表情冷漠脸：“他不会让送，包里全是现金，五六十万。”
“哦？”周洛阳将文件袋放在桌上，杜景将绳仍旧缠好，起身道：“先送你回家。”
周洛阳说：“接着在家小区楼下再坐晚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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