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杜景说,“这里不少人都是天主教徒,天主教反对同性恋,所以不知道继父那天突然这问你,是什意思。”
周洛阳答道:“别胡思乱想,他应当没有别意思,只是看咱俩感情好。都什时代,西班牙同性婚姻也合法。”说着把照片还给杜景。
先前寝室里,他们床始终并着,周洛阳从来不介意与杜景起睡。寒流来时,他们偶尔会把两人被子叠盖,缩在被窝里,杜景从身后抱着周洛阳。
这时他坐到杜景身前,靠在他赤裸胸膛前,把头舒服地朝后枕在他肩上,背脊感觉到他心跳正在有力地搏动。
杜景腾出手,整理他钱包。钱包被雨水打湿,周洛阳看眼,意外道:“以前没见你有这张照片。”
“前天从书里翻出来。”杜景回家后,重新整理下书架,从本堂吉诃德中找出泛黄旧照片,照片上是个男人戴着渔夫帽,与个扮成海盗、拿着细剑小孩,不用问也知道是杜景。
杜景把照片朝周洛阳递递,周洛阳接过看眼。
停步,等待周洛阳到身前,拉起他手同奔跑。
那已不是他们第次牵手,却是周洛阳记忆最深次。
杜景手上满是雨水,却攥得很紧。闪电强光映亮杜景白皙肩背与漂亮肌肉轮廓。
狂风,bao雨、电闪雷鸣里,他们袒露上半身于麦田上,犹如两只赤裸动物,在天地间找到彼此,会合并起逃亡。
终于,他们穿过满是小麦田野,找到田边未锁临时谷仓。
“你爸爸吗?”
杜景没有回答。
周洛阳很惊讶,杜景父亲与他长得几乎模样,小时候模样看不出来,但长大后除去脸上那道疤,杜景活脱脱就是父亲复制版。
他觉得杜景也许不想提起亡父,便岔开话题。
“路上看见座教堂,”周洛阳岔开话题,说,“是天主教教堂吗?”
周洛阳打个喷嚏,说:“记得哪本书里描述过样场面,终于被也碰上次。”
“约翰克里斯多夫。”杜景拧衬衣上水。
周洛阳又打个喷嚏,气温骤降,令他不禁发抖。
杜景把衬衣抖开,铺在地上,说:“坐这儿,暖和点。”说着主动分开长腿,像个小孩般拍拍腿间地面。
周洛阳实在很冷,看见杜景赤裸胸膛就像看见暖炉,获得许可,马上自觉挨到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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