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找你娘吗?”陈星说,“张留下落不明,你娘却到三百年之后,克耶拉去好几次北方……他是不是,直在追查你娘下落?”
这说来,尸亥伙说不定也在寻找定海珠,他们知道张留想做什吗?当年双方是不是短暂地碰过面,又对峙过?
“阴阳鉴原本在张留手中,”项述说,“但咱们第次见到它时,却是……”
“在冯千镒手里!”陈星惊道,“对,尸亥伙必定找到张留!阻挠他计划!”
马车到,四人到得西丰钱庄,换过身衣服,肖山依旧睡得人事不省,陈星等人正坐着喝茶,整理昨晚思路。
项述上车前,仍忍不住在方家门口看会儿,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落寞。
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,陈星看眼项述,肖山打着呵欠,显然还没睡醒,蜷在车里睡着。陈星知道项述仍在想昨夜之事,正要开口宽慰几句时,项述却道:“心灯之所以找到,是因为也出身自驱魔世家?”
陈星沉吟片刻,而后说:“不知道,护法,不过许多事,兴许冥冥之中,自有注定,你……曾外祖母也说,心灯与不动如山相随相生,也许这就是咱俩会相遇原因吧?”
项述说:“第次见到那把剑时,就觉得它有种熟悉感,仿佛在召唤着。”
陈星欣然笑,说:“那是不是可以确认,你现在是真愿意当护法。”
喝药边思考,待得放下药碗,忽然来句。
“你生病那天,听到过钟声吗?”
陈星:“!!!”
陈星蓦然望向项述,钟声?落魂钟?这疫病许多症状,刹那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,所谓“失魂落魄”,不正是魂被召走情况?
“钟声?”方家家主说,“记不清……”
“首先张留带着定海珠离开会稽,”陈星说,“他们定与尸亥交过手,而且落败,否则最后阴阳鉴不会落在尸亥手中。”
“唔,”冯千钧说,“这帮家伙目是为复活蚩尤,这说来倒是极有可能。”
项述沉吟不语,而后道:“也许正因这次
项述稍稍皱眉道:“这路上还做得不够?”
陈星忙道:“谢谢,并无别意思,只是定海珠下落,还得……”
两人时又不说话,陈星忽然想起,仿佛从自己在阴山中,不留神被司马玮掳走那天起,项述就开始变得十分小心,极少离开自己视线。
“克耶拉前往北方,”项述忽然说,“你觉得,他是在找什?”
项述这问,突如其来就打开陈星思路。
项述朝陈星说:“你喝醉那天夜里,依稀记得听到过声钟响。”
“在建康吗?”陈星放开主人脉门,认真问道,“怎没听见?”
“你醉得迷糊,”项述说,“自然听不见。”
这时候冯千钧回来,说:“看出什究竟?回西丰再说罢。”
陈星安抚方家番,告知说不定很快就有结果,让他们先照常服药,暂时不要离开会稽。冯千钧恐怕敌人再来,安排马车,让三人从后院上车去,又说:“使点银钱,让城内小孩全部出动,人手把弹弓,见乌鸦就打,魃王不知是否还潜伏在城里,但时半会儿,应该不会再来寻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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