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那天在废村之中长谈过番后,项述话变得更少,终日终日
陈星心想又来这套。经过铜驼大街时,只见两道金碧辉煌,如长安般南来北往行商络绎不绝,却终究缺点什,仿佛少是人气。
洛阳大多商贸,只为鲜卑贵族提供服务,兼奉五胡世家,寻常老百姓想来是逛不起。
“各位就请先歇下。”赫连爽将使节团十余人带到洛阳松柏居中,又道,“今夜慕容太守将设宴款待各位,酉时三刻,将有马车来接。”
众人路风尘仆仆,各自歇下,正准备前去沐浴更衣时,冯千钧说:“不想见慕容冲,以免横生枝节,万洛阳有*员认得……”
“来,听指挥!”谢安虽然身无武艺,智慧还是很有点,于是道,“千钧,请你入夜后,在城内侦查番,最好能通过斥候,设法通知慕容冲,约他在夜宴后私下晤。”
终没有作出任何答复,就这将司马曜议和提议晾着。
“陛下还未决定,是否移驾前来洛阳,各位既然远道而来,就请……”那秦国*员名唤赫连爽,此刻瞥项述与陈星,总觉得两人有点眼熟。
项述换上身黑汉人武官制服,戴着副遮挡左脸银面具,露出右脸稍稍修下眉,相较从前显得更英气些。*员无论如何无法将曾经古盟大单于与这武士联系在起,再看跟在谢安身后、身份为主簿陈星,陈星则扎发束冠,较之十六岁入长安时,这几年里长大些许。赫连爽出身匈奴族,当初项述闯皇宫时,只是匆匆面,更认不出来陈星。
“移步官驿?”赫连爽汉语倒是说得十分标准,做个“请”手势,西丰钱庄洛阳大掌柜更是毕恭毕敬,说道:“驿站现在交由西丰打理,各位请随来……这辆马车又是什?”说着好奇地看眼那以铁皮封起马车。
谢安笑道:“这是们陛下送给苻天王见面礼,待陛下来,自然就会打开。”
陈星有点担心地看着冯千钧,恐怕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,更怕肖山待会儿在筵席上说什不该说话,让人起疑,谢安却已抢先料到,又说:“这位匈奴王子,肖山小兄弟,就麻烦您陪冯千钧走遭。”
陈星心想谢天谢地,真聪明,这样就不会发生肖山在宴会上捣乱情况。初抵洛阳,眼下对情报无所知,冯家在本地曾经还安排不少刺客,须得前去接头,有肖山在,终归安全点。
“好,”肖山马上说,“去。”
“不出席宴会也要洗澡!”陈星马上将肖山抓回来,扔进澡池里,把他洗遍才放他离开。
冯千钧简单洗过后也走,余下陈星与项述泡在水里,两人沉默相对。
赫连爽也不多问,笑道:“那各位就请自便。”
“无妨,无妨,”谢安说,“赫连大人大可不必搭理们,难得北归故土,正想在洛阳四处逛逛。”
谢安化名“谢帷”,反正北方也没几个人见过他,倒是不必化妆戴面具,当即跟在赫连爽身后,徒步穿过铜驼大街。赫连爽却道:“谢大人说笑话,洛阳如今已是大秦天王领土。”
“失言,失言。”谢安忙笑道。
赫连爽道:“各位若愿移居大秦,倒是不错选择,们天王陛下最是倚重读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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