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儿。”项述忽然说道。
当项述说出“星儿”那刻,陈星瞬间
陈星哭笑不得,说:“对,离开华山时那里乱糟糟,都没有收拾过,你是想找点驱魔师们传下来古籍?”
项述自言自语道:“在那里长大,还要照顾师父,很孤独吧。”
陈星本想笑着打趣几句,说“还行”,但仔细想想,自己短暂辈子总是这样,偶尔说句实话又能如何呢?
“是啊,”陈星终于承认道,“挺寂寞。”
项述说:“今天看见朱序时,又想起你离开华山,来到襄阳,找到那天。”接着,项述径自起身,走到花灯下,抬头看着花灯,眼里带着莫名意味。
项述眉头深锁:“刚才说什?”
陈星忙道好好,不想项述刚回来就吵架,今天看见项述,他无论朝自己做什,陈星都绝对不会生气。
两人之间安静会儿。
“好想你,”陈星忽然笑着说,“醒来时候,发现你不在身边,实在慌张极。”
“这三个月里,”项述如是说,“去好几个地方,原本应该留下照顾你,这样你至少不会昏睡这久,但衡量利弊,还是得去。”
河之中,历经人世几许风雨,沧海桑田。
曲声停,众人俱轻轻吁口气,十分感慨。
“好,”桓伊说,“老头子们也该走,留点时间给他们独处罢。”
余人便纷纷起身,谢安说:“再过两个时辰,就到后门来集合。”
项述点点头,人散,余下陈星与项述并肩坐在院中榻上,面朝满院花灯。从项述回来到现在,他们还没好好说过话。
陈星也因与朱序再会,而想起那天,嘴角带着温柔笑意。
“你找到,把从牢房里带出来,”项述背朝陈星,淡淡道,“并非只想让当你护法,对?你最开始,是将当作陪伴你生人,无论这生是短暂也好,是漫长也罢。”
“你终于明白啊。”陈星有点伤感地笑道,“所以那天当你说,你不想当护法时候,还挺难过。但这错最开始在吧,因为没有考虑到你心情……”
项述站在院里,稍稍转头,认真地看着陈星,花灯光映照着他脸庞,陈星怔怔地看着他。
项述侧脸在星光下英俊无比,比陈星认识每个人都更好看,但他眉毛始终拧着,取而代之,是股坚定温柔感。
陈星:“为……算,没什。”
陈星本想问为找蚩尤藏匿地点?但这问,势必又要聊别,只得忍住。
“还去趟华山,”项述说,“去你与你师父住过地方。”
陈星诧异道:“你居然知道那儿?”
“谢安石告诉过地点。”项述答道,“去看眼你长大地方,你师父是不是常年生病卧床?”
“喂,”陈星笑道,“怎直在发呆?想什呢,护法?”
“今天晚上,能不能不聊驱魔事?”项述说,“答应你,定会把他们救回来。”
陈星说:“你找到王子夜藏身地方?”
项述转头,认真地看着陈星,陈星明白,说:“好,不问。”
“但是身体已经好多,”陈星说,“明天想,咱们离开寿阳,就不必跟着他们南撤,不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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