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这不是瞒不瞒
问题啊。
温琅愁得耳朵都折
起来，半晌，犹犹豫豫地问：“您真想知道？”
秦景深微微点头。
温琅彻底没法子，再加上觉得之前陆章说话也有道理，索性破罐破摔：“秦先生，其实，其实……您也不是人来着！”
不是人三个字声音在整句里异常清晰。
这
敲，他就有新家。
还有个特别好特别好男朋友。
墙上挂钟慢慢走向三点，发出声沉闷整点提示音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
温琅抖抖耳朵，“说起来妖怪局这次算是把姻缘局事也给做，改天考虑给他们送面锦旗。”
温琅茫然：“嗯？”
“你可以给
说说你事，从小到大，说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温琅就懂。
事情走到这步也没什
隐藏必要。他斟酌下语言，良久，轻声开口：“是只饕餮……对，就是山海经里写看见什吃什那种，从成都雾中山上来，……”
毛绒绒饕餮陛下抱着被角坐在那里，把他这百八十年岁月给面前人说出来。
笑起来有小酒窝温琅。
洗澡爱咬橡皮鸭，喜欢抖耳朵撒娇小毛绒团儿。
都很好。
这想着，秦景深眼神柔软下来，指指温琅手里杯子：“你嗓子还哑着，喝点水。”
温琅还没回神，随着秦景深话无意识把杯子里水喝大半，继续茫然看着他。
秦景深：“……”
他沉下眼：“什意思？”
温琅不知道该怎和他解释，毕竟秦先生血脉着实有点复杂。
他折着耳朵斟酌会儿，到底是没
他故意开玩笑想缓和气氛，秦景深自然清楚，目光缓和嗯声，接着问他：“妖怪局期限……是多久？”
“年，现在也没几个月。”温琅说，“不过觉得这个契约可能对们根本没什用。”
秦景深抬眼：“为什？”
温琅突然结巴起来：“这个……”
秦景看出他犹豫，低头用那双墨般眼睛凝视着温琅，声音同样低沉：“你不会瞒。”
其实无非也就那几件事。
在雾中山上时候折花摘果子，到山巅看日出，变着法子逃避午睡和看书写字，被白泽发现后狼狈朝山那边跑，中途没遇到谢尧就到雾中湖旁边懒洋洋晒太阳睡觉，遇到话就和讨人厌老虎打架。
闲着没事出趟门，还用根毛毛揉手环圈个男朋友。
雾中山上枝花小崽崽，当年可能搞事。
再后来，白泽为修行入世，他也跟着下山，接着遇到宋黎，读电影学校，接戏拍戏养猫遛狗，然后收到妖怪局公告，变成毛绒绒小崽崽叼着饭盆敲响秦先生门。
毛绒绒大毛团以人姿态坐在那里，眼睛湿漉漉，肉垫软绵绵，看上去超软超可爱超惹人疼。
秦景深抿抿唇，到底还是没能忍住，抬手在温琅毛绒绒耳朵上揉几下，低低笑起来。
笑声入耳，温琅这个时候才终于确定，秦景深是真没生气，也没为这事觉得惊讶。
他又偷偷看秦景深眼，确定自己判断无误后也不那怂：“那，那您，您就没有什想问吗？”
秦景深看着他：“想听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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