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小黄书,谁会信苻红浪有地方看不懂,然而康绛雪在苻红浪手底下根本说不出不,只能顺着苻红浪指地方看过去。
苻红浪问道:“此处何解?”
苻红浪拎出来这块内容简单粗,bao,乃是段边走边日剧情。康绛雪头皮发麻,磕磕巴巴道:“就是、就是……前面人四肢趴在地上……爬行……后面人……着他……边走边……”
康绛雪说得自己快昏过去,声音跟个蚊子样嘤嘤嘤,他个堪称专业颜色作家都经不住这等剖析,苻红浪作为番外中被日那位却像是没事人般摆出副受教之态。
听小皇帝说完,苻红浪笑着道:“甚好。”
这个“呢”字灵性极,康绛雪皮都紧,尴尬道:“哈、哈,有吗?”
苻红浪悠悠道:“这人爱穿红衣。”
康绛雪忙道:“皇城里好多人都穿红衣。”
苻红浪又道:“这人还抽烟。”
康绛雪立刻反驳:“人怎能不抽烟呢?必须抽烟。”
这个过程十分漫长,感觉像是在等待什重大判决,满心焦灼、忐忑,仿佛在死亡边缘不停试探。
康绛雪死活,活死,反复去世。不知过多久,苻红浪终于放下那几张催命纸,带着笑意看过来。
那笑依然温柔宠溺,落在康绛雪眼中却像是张随时能张开将他吞掉血盆大口。康绛雪悔得肠子都青,艰难开口:“等等……朕可以解释。”
苻红浪笑盈盈地看着他,抬手示意他继续,康绛雪试图自救,可急急开口,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。
在这种证据确凿扫黄被捉*在床情况下,他真编瞎话都编不出来,千言万语只能汇成句话:
说着,他又指下处,问道:“这里呢?”
康绛雪濒死:“就是绑起来……吊着,只能脚尖碰到地……被吊人会特别难受……”
苻红浪哦声,道:“妙极。”
可不是甚好妙极,这些地方本来就是按照苻红浪喜欢折磨美人受方式专门
苻红浪笑,眼睛眯起盯着康绛雪不放,不知道都在想什,过两秒,他问道:“荧荧,你在发抖吗?”
康绛雪挺着脖子:“没有,你肯定看错。”
苻红浪宛如同意这话似点头,向着小皇帝方向勾手,叫道:“坐过来。”
康绛雪,bao毙心都有,偏偏面对苻红浪这个妖魔鬼怪连大气都不敢喘,缓慢地挪过去,苻红浪伸出手将他拉到床上。那瞬间,康绛雪心都停跳,苻红浪却像是没发觉般揽着他,强抓着他手同拿起那则番外。
苻红浪在他耳边道:“既是爱好,有人共享才有趣,臣刚才看几遍,有几处觉得不懂,不如陛下给臣好生讲讲?”
“他完啦,他死啦!”
康绛雪僵硬地戳在那里,苻红浪笑着望着他,轻轻RUA小玉头。傻兔子脸痴呆,人兔表现都像是被苻红浪薅住脑袋,老老实实,不敢乱动。
苻红浪听不到康绛雪后续,仿佛当真不解道:“怎不说?”
看那副神情竟像是没怎生气,康绛雪拿不定主意,挣扎再三回道:“这、这就是点个人爱好,私下,个人……”
苻红浪跟着点头,道:“荧荧爱好倒是特殊,不过这话本里人物看起来好像有几分眼熟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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