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爱皇位,不爱权力,不爱财富,他甚至可以不要尊严。
康绛雪自觉被苻红浪算计下,他自己都不知道最重要东西是什,苻红浪如何能知道?想来刚才那个和性命样重要东西说辞只是在套他话而已,不可能是真条件,于是干脆不再深想,问道:“你到底要什?”
苻红浪没有回答,反而用眼神示意下桌上酒杯,看起来若小皇帝不喝,他就打算直拖着。
康绛雪无奈,只能举起酒杯,和苻红浪碰下,饮而尽。
说来奇怪,苻红浪说这酒是特意准备,但他自己并没有喝,而康绛雪入口之后
这个条件听起来便自带种危险和切肤之痛,康绛雪神情紧绷,握住拳头。
对他而言像性命样重要东西……
康绛雪忽然被苻红浪条件问住。
不是他不恐惧,而是他从来没有思考过,他真不知道,对穿书者他而言有什东西可以和他性命般重要。
苻红浪果真是极为擅长玩弄人心人,不过句话便迫使康绛雪进行仿佛磨难般思考。
?
康绛雪本以为苻红浪要将话题扭转到盛灵玉身上,不想苻红浪回答会如此地不知所谓,不过苻红浪本就是这样个让人无法理解人,他不知苻红浪是在想什,又是不是故意吓唬他,他只看到盛灵玉,而盛灵玉也无疑看到苻红浪搂着他说话画面。
康绛雪不想再这样耽搁下去,他用手肘怼下苻红浪胸膛,问道:“你是打算直在这里说话?还进不进去?”
苻红浪被打中胸口,还是笑盈盈,这人终于将视线收回移到康绛雪脸上,看着眼前神情丰富脸,苻红浪身上出现种极为宠爱纵容假象,他让开侧空间,干脆利落地关上门道:“自然是进去,和荧荧慢慢说。”
门被关上,夜色和盛灵玉同被留在视线之外,平无奇又留在外殿,只有小皇帝和苻红浪两人到内殿落座。
好半天,康绛雪试探着问道:“你要盛灵玉?”
苻红浪从未到达眼底笑意忽然无限加深,他眼睛弯弯,笑意满满道:“哦?对荧荧来说,盛灵玉和荧荧命样重要?”
“……”康绛雪只能哑然,他有感觉到盛灵玉并不是苻红浪条件,若苻红浪想要盛灵玉,只需要强取豪夺,根本不必和他谈条件,可这个问题太过诛心,他思考很多很多,最后得出答案……只有盛灵玉。
盛灵玉现在对他而言……
确实是最重要。
供人闲聊桌案上摆酒壶和酒杯,酒也早被斟好,满是供人对饮和谐之态,可康绛雪哪有和苻红浪对酌关系和心情,若不是站着显得他太过窘迫,他甚至都不想坐下。
小皇帝直白地开口道:“你条件到底是什?”
开口就是这句,没有任何寒暄和铺垫,苻红浪被逗笑。他是个反派人物,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此时更是歪在桌案上,对小皇帝道:“荧荧怎这急?难得臣为荧荧准备壶好酒。”
康绛雪并不理会他,又次道:“说你条件。”
苻红浪并不气恼,举起酒杯晃晃,他似是对这杯酒很是喜爱,凝视着晃好久,这才道:“臣要从荧荧手中,取走样对荧荧来说像性命样重要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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