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是在叫谁?盛灵玉已经难以分辨。
曾经,他以为这个称呼是在叫他,为此,他不敢张扬难以自制地真切欢喜过。他没和任何人讲,但心底里总觉得在小皇帝心中,他也许和旁人不同。
小皇帝会唤他作玉郎,会在夜里悄悄书写他名字,会随身带着自己送给他玉兔坠子,会养白兔起名为小玉,这些迹象都曾经让盛灵玉怀有丝期待,以为小皇帝虽然可能不会选择他,但至少心里是有他。
他对小皇帝来说是特殊——盛灵玉直这想,直到郑岚玉出现打乱盛灵玉认知,让他思绪天翻地覆。
他忽然间不受控制地对以往切都产生怀疑——
剩余话尽数被阻拦,“盛灵玉”用动作打碎他声音,那美人仿佛哀求般哑声道:“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,所以别不要,也别拒绝。”
漫长场厮磨,康绛雪哑声音,没力气,却始终不见“盛灵玉”有止息之意。他有时很执拗,有时很温柔,可总是不肯停下。
康绛雪有好几次失去意识,都被盛灵玉重新拉回来,实在挺不住,便低声哭求。“盛灵玉”只是低头吻他,还是没有停歇。
看“盛灵玉”神态,并不像小皇帝那般沉溺其中意识恍惚,他直保持着清醒,其间不断地从小皇帝身上获得反应,可自己却不寻求结束,似乎比起获得快乐,持续索取过程更让他安心满足。
双方所积累感觉因此十分悬殊,越是继续,康绛雪越觉得自己处在发疯边缘,脑子里什都没有,只剩下片空白。
道自己处在什状况之中。
泥泞,湿润。
塌糊涂。
康绛雪并未有过经验,可“盛灵玉”撩拨他,亲吻他,他身体便像是为迎接对方而自行做好准备。
这根本不是正常反应,只有梦境才能解释。
小皇帝对郑岚玉十分关注,为郑岚玉出现而大为欢喜;朝堂之上,面对郑岚玉挑衅十分纵容;明明对他说与郑岚玉素不相识,可看郑岚玉眼神里却分明是重逢惊喜。
更要紧,那个熟悉称呼——玉郎,种种加在起,盛灵玉无法再冷静地思考,更无法整理分割那些他曾经作为慰藉回忆。
小皇帝会亲密呼唤“玉郎”真是他吗?
盛灵玉不知道,也没有办法确定。
他面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可以
“不要……真,盛灵玉……真不行。”
“盛灵玉……”
“盛灵玉!!”
小皇帝眼睛发涨,泪眼婆娑:“求你,玉郎……你饶吧。”
玉郎,盛灵玉动作终于停住,自小皇帝口中,他又次听到这个称呼。
不过既然是梦,便早晚会醒,在醒来之前,康绛雪也不再试图抵触。他直这样意志不坚,更不用说在这个隐秘靡丽梦中,他对“盛灵玉”就像“盛灵玉”对他样渴求。
忽然拥抱,“盛灵玉”紧紧靠住他,康绛雪绷紧脚尖,在融为体瞬间猛然震,浑身颤抖起来。
“盛灵玉”道:“痛?”
康绛雪咬住嘴唇,说不出话,只能拼命摇头。小皇帝脸红得能滴血,想去遮掩刚刚出现惨状,“盛灵玉”却没有给他机会,面对面将他抱入怀中。
康绛雪低喊道:“不行……刚刚才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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