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。”樊休目光很平和,“不过听说你们天师府之前走试炼时候本家人有半都没回来,节哀顺变节哀顺变,知道你们现在能捧个本家人不容易,但是也别太伤心太难过。”
话里半嘲讽,半说天师府本家没落。
几个年轻天师沉不住气:“你胡说什呢?你最好——”
话刚说到半,樊休抬眼,眉目淡淡瞥他们眼:“这里什时候有你们说话份儿?”
他到底是修行四千多年妖,威势摆在那里,挺唬人。
显而易见,小天师不是什叛逆中二青年。
那就只剩下最后个可能。
傅同淡淡朝门外瞥眼:“如果是护短,那还不至于让你们听到天师府三个字就成这样,还有什事儿?”
“特别多!他们……”
白唐心里有大堆天师府坏话想说,但因为他们这几年做过奇葩事太多,时间居然不知道应该先说哪个。
天师府是来取摄魂鬼和鬼卵封印石。
照理说这是很正常业务往来,但薛陵话音落下那瞬间,傅同发现周围几个人身上感觉突然都变,饶涉眉目阴沉地站在那里,樊休面无表情,就连贯温和白唐都皱起眉。
傅同看向白唐:“天师府和你们有过节?”
白唐点头,眉头越皱越深:“过节不是般大,而且是忘都忘不,恨不得把天师府勿入这几个字挂在墙上那种。”
“这严重?”
刚才说话人瞬间禁声,齐齐看向张齐。
张齐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:“道友,何必和这些小娃娃们较真,们此次
超气。
小白兔越想越觉得不爽,兔耳朵和尾巴都弹出来,双红通通兔子眼直直地盯着门外,仿佛随时打算扑过去和天师府人正面怼。
傅同看着,莫名有点想笑,而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听见镇魂铃又响。
叮叮当当,声接着声,听起来要比之前锐利多。
铃声里,有十几个穿着天师道袍人慢慢从门外走进来,走在最前面人年纪看起来刚过三十,声音却和老人般沙哑:“贫道张齐,许久未见,不知诸位道友是否还安好?”
“也不是,其实也就是这几年才开始,自老天师羽化后,天师府就已经不再是以前天师府,从前天师府授箓试炼很严格,选择继承人也只看天赋修行还有心性,不论本家旁支,但现在,授箓试炼受贿放水,对旁支排挤严重,甚至还会用些见不得人手段为本家扫除障碍,就像……”
白唐指下饶涉:“就像饶涉,他二十多岁就得正三品授箓,天赋天师府同岁人里绝对没谁比得过,放在以前绝对是继承天师不二之选,结果就因为是旁支,天师府刻意打压饶涉那多年不说,还在试炼时候用小把戏想让他直接死在外面,饶涉刚来时候浑身上下没处地方是好,你说那帮人心得有多狠?”
傅同无意识地看旁边眼。
饶涉低头站在那里,整个人气息阴沉,和往常那个爱笑也爱逗别人笑小天师点都不样。
傅同并不觉得惊讶,毕竟饶涉天赋即便放在天师府最鼎盛时候也是数数二,这样人没留在天师府做继承人,而是跑到妖怪局窝着,不是叛逆就是身上有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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