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……凭天冷。”方伊池小心翼翼地跟在贺六爷身后,拽着男人小片衣角,哀哀道,“六爷……”
贺作舟终于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眼,火气又上来:“哟,还天冷呢,瞧你穿成这样,也不像是冷样子啊!”说完,脱外套粗,bao地往他肩头披。
“要不得。”方伊池愣神时,本能地推托。
“你穿上,就不走。”贺六爷也不是真要欺负他。
再说,就算方伊池真遇上
贺六爷神情立刻变,捏着他手都用力几分:“哟,舍不得上这儿来?”
“不是。”方伊池生怕贺六爷生气,连忙凑过去,坐在男人大腿上,软着嗓音道歉,“……是因为别事情才耽误来见您。”
饭店里还能有什事儿!
贺六爷但笑不语,眼神却冷几分,伸手把方伊池从怀里捞下去,转身就往外走。
方伊池被晾在屋里,颗心碎大半,想起妹妹,咬牙追上去:“六爷!”
方伊池在饭店喝酒喝惯,顺从地接过茶碗,饮而尽,温暖茶水驱散不少寒意,他脸颊上终于浮现出淡淡红晕。
贺六爷满意地看几眼,觉得方伊池白里透红看起来才可爱。
“刚刚干吗去?”贺作舟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,见他缓神,问题直接来。
方伊池想到王浮生,缩缩脖子,不愿意说遇见以前客人,抿着唇不吱声。
贺作舟看得稀奇,觉得他受委屈不说话模样太惹人怜爱,连带着攥着他手动作都温柔几分:“哟,谁惹们小祖宗不高兴?”
就等着他呢,仍是控制不住地红眼眶,不等经理催促就疯样往包厢去。
方伊池走得急,自然没注意到经理不自然神情和过于殷勤态度。他颗心系在六爷身上,早就乱。
而此时贺六爷已经烦躁地喝四碗没滋味茶水,嗑碟子瓜子,还用瓜子壳在桌上摆个“池”字。
当然,那个“池”字在方伊池推门而入瞬间,被六爷用手胡噜。
“六爷?”方伊池脱外套,光裸双臂立刻浮起层鸡皮疙瘩,他浑不在意,小心翼翼地往屋里走。
贺六爷当然不可能不理他,只是心里有火气,加上先前喝太多茶,想要去放个水:“你跟来做什?”
“……送送您。”方伊池以为六爷厌恶自己到不想见地步,眼眶瞬间红,“六爷,您这就走?”
“可不是吗?”
“再……再待会儿吧。”
“凭什?”
方伊池脸色越发红,眼神也有些飘忽。
贺六爷看,不得啊,怎眼里还冒春光?
难不成遇见熟客?
贺作舟想到什问什:“怎,在之前还见过别客人?”
王浮生自然算是客人,方伊池不愿点头也得点头。
“来这儿。”贺六爷见方伊池穿得如此单薄,拍拍身边椅子。
他走过去,忐忑地坐下。
“不冷啊?”贺作舟将他手拉住,起放在暖炉上烤,“外头都下雪,你还穿旗袍,赶明儿冻死,都不知道上哪儿找!”
滚烫大手包裹着方伊池小手,他注视着暗红色火星,时痴:“不……不用找。”
贺作舟听得冷笑连连,将自己茶碗递过去:“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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