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伊池脸色随着六爷话阵红阵白,支支吾
“只要人家给你点好处,你就给人家摸大腿,嗯?”贺作舟粗粝手掌下子拍在他挺翘臀·瓣上,像是掌掴,力度却又没那大。
方伊池被打得面红耳赤,挣扎着辩解:“没有!”
“那跟你睡晚呢?”贺六爷其实在气自己没早点把他带回家,说出口话却压不住怒火,“哎哟小凤凰啊,还求着你落枝儿呢。”
话是反话,贺六爷肯定不缺爬床人,方伊池心灰意冷地想,自个儿果然又被厌恶。
被子掀开又落下,滚烫身躯离开他身侧,寒意仿佛四月阴雨,绵延而来。
“西药。”方伊池提起妹妹,就忘羞耻,细声细气地解释,“按药方子抓药都不是问题,但是西药实在是太难买。”
贺作舟不置可否地“哦”声,把火柴盒子抛到他怀里。
方伊池连忙接过,披着被子爬到六爷身边,跪着擦火柴。
贺六爷自然还是看着他。
方伊池生得实在好看,白嫩得像是尾刚发芽新苗,沾着露水,从内到外都是水灵灵。他披着被子,只露出平坦胸脯和半截细窄腰,贺六爷故意低头,他竟以为是在催促自己快些点烟,靠得更近,然后六爷看见自己想看见东西。
“嘛呢?”贺六爷从屏风后走过来,目光顿在床侧旗袍上,心下然,嘴里却说,“哟,嫌热啊?”
方伊池不吭声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
“嫌热也成。”贺作舟掀开被子,白花花大腿在眼前晃,就往更深处躲去,“帮你扇扇?”
说着,方伊池往哪儿躲,手就往哪儿追,最后愣是把他逼在床角:“瞧你闹,头汗。”
此时方伊池揪着小角被子,羽扇似睫毛不停地抖,他觉得贺六爷好像并没有嫌弃意思,就大着胆子说:“六爷,……给您摸,您……您能帮妹妹买西药吗?”
泪水止不住地从方伊池脸颊边落下,他死死将旗袍裙角攥在掌心里,身后传来柜子开合沉闷声响。
贺六爷抓着个小巧盒子重新回到床边,见方伊池趴在被子底下轻轻地拱,直接压上去,拿着盒子手绕到他面前,三两下将手里盒子拧开:“喜欢吗?”
股玫瑰味儿瞬间泼到方伊池面前。
他双腿发软,瘫在床上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“怕你疼。”贺作舟见他不讨厌,勾唇笑,“怎着啊,衣服都脱,还给装呢?”
“啧。”贺作舟扫眼,在方伊池靠近点上烟瞬间,把搂住他纤腰。
方伊池吓跳,熄灭火柴掉在被子上,瞬间将绣着鸳鸯被单烫出个小·洞。
他连忙去捡火柴棍。
贺作舟却不再给他想东想西机会,直接将人反压在身下:“你跟别人也这样?”
“……”
贺六爷好半天没说话。
“您想做……想做什都成,”方伊池没得到回应,抖得越发厉害,“给句准话就成。”
“什准话?”贺作舟上半身又向后倒些,靠在床头,和他人个床角,对视着,“说说吧。”
“药……”
贺作舟从口袋里摸出盒烟,低头咬着烟屁股直接叼根出来,然后扯着嘴角露出意味不明微笑:“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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