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六爷原本还以为方伊池被自己感动,动心,要老老实实做贺太太,谁承想,方伊池哼哼唧唧半天,憋出几个字:“要谢谢您。”
“……”
他清清喉咙,试图让自己在贺作舟身边躺得规矩些:“六爷,今天在瑞福祥里听见您家里人说话,知道您父亲只会把家产给有子嗣小辈。”
贺作舟听,懂,也气着,当即个翻身,将方伊池死死压在身下:“啧,敢情你乐意给生孩子,就是为家产?”
“不要您家产!”方伊池也急,伸出双手搂贺作舟脖子,“只是想报答您。”
于是就有贺六爷看见那幕。
贺作舟美滋滋地脱衣服往被子里钻,方伊池本能地躲。
六爷胳膊伸,把他搂回来,这才发现方伊池没脱干净,屁·股上还有条藕色小裤。
藕色小裤松松垮垮,遮住半拉嫩豆腐似双瓣儿,贺作舟用手随便拨弄,顿时荡漾起涟漪似细纹。不过六爷可不敢使劲儿,因为用劲儿,方伊池身上就能多开朵粉嫩嫩梅花。
“今儿怎这听话?”贺作舟低头嗅他脖颈,跟狼似张嘴,用牙比量,“可是记着,上回欺负你,你还骂有两副面孔。”
先不说六爷来回用多久,且说方伊池回贺家,实际上心里是在打鼓,毕竟在瑞福祥里听那段,已经知道人家家里不待见自个儿,现在上杆子往上凑,肯定是热脸贴冷屁股,讨人嫌。
不过他运气好,跟着万禄走到北厢房,竟然半条人影儿都没瞧见。
实际上方伊池运气还真就不错,今儿个贺老爷子带着大部分家眷出门去,这才让他白得个清净。
方伊池进屋,万禄帮忙把壁炉点,然后麻溜地跑没影儿。他杵在屏风前欣赏会儿屏面上描金翠竹,心里七上八下,还在想贺家家事。
依方伊池来看,贺家家产给贺作舟哥哥或是姐姐,那绝对没问题,但要是落在贪财外姓人手里,可就不好。
他这搂,松松散散被子下立刻露出半截细瘦腰,白花花,在六爷眼前晃悠。
方伊池窝在六爷怀里,心脏怦怦直跳,却又有那丁点贪恋这种温暖,便悄默声地把脚丫子贴在贺作舟小腿上。
贺作舟“嘶”声,直接弯腰去握他脚:“操,想冻死?”
方伊池赶忙往后缩,六爷哪里能让他如愿?他直接攥住脚踝,往自己腿间夹:“躲什?哪里有你爷们儿身上暖和。”
“也是……也是爷们儿!”方伊池不服气地抬起头,撞进贺作舟满是戏谑眼眸,又不甘心地闭上眼睛,“六爷,您逗呢。”
“可没逗你。”贺作舟去摸他手,“说吧,怎回事儿?”
别人嚼起舌根来,都会为六爷感到不值,更甭说他这个……他这个欠六爷许多人情服务生。
方伊池跺跺脚,像是要驱散莫名念头。
怎着,不就是报恩吗?现在轮到他帮贺作舟,难不成还露怯?
方伊池赌气似跑到屏风后,脱外衣,穿上件薄薄衬衫,哆嗦着将床铺好,继而乖觉地坐在床边等六爷回来。
可冬日天冷,就算点壁炉,他只穿件衣服,最后还是冻得脱掉衬衫缩进被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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