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比不上。
于是方伊池还没怎摸呢,就被臊得滑下行清泪。
“哎哟,小祖宗。”贺作舟下子心软,贴过去和他亲嘴,“逗你呢,不做。”
他没想哭,就是忍不住。
“真不做。”贺六爷哄起小凤凰,真心实意地松口,“刚回北平时,见你被烟头烫都瞪着眼睛不掉泪,怎搁这儿,成天掉金豆子呢?”
方伊池摇摇头,心里却想:北平城谁不怕您六爷?
贺作舟也看出他没说实话,干脆拉着小凤凰手往自己胯下按。
都是男人,方伊池愣几秒,瞬间反应过来,腰立刻绷紧,想也没想就要挣扎。
贺作舟想要安抚,话到嘴边却还带着气:“刚刚还说要报答,转眼就变卦?”
方伊池瞬间红眼眶,瞪着水汪汪眼睛咬牙卸力。
方伊池在说什呢?
他在抱怨自个儿好心被当成驴肝肺!
贺作舟嘴角扯,把他揽进怀里:“方伊池,图你能生吗?”
他浑身僵。
“之前就说过,你不喜欢,成,感情咱们结婚慢慢培养。”贺作舟帮他盖上被子,冷哼,“不需要你同情和可怜!”
“妹妹病,还有那些衣服……”方伊池越说越乱,越说越慌,“原本想着退婚,可已经登报……但那天您也发现,是个能生……”
“得吧您。”贺作舟听得头隐隐作痛,他活二十八年,头回被个小家伙气得想骂娘。
六爷生起气来,不会忍,直接把方伊池捞起来,按在腿上,打原先掐都不舍得掐屁股。
其实还是没用劲儿,遭不住打次数多,方伊池不疼也臊得满脸通红,背着手去扯自己小裤,结果手也被贺作舟不轻不重地拍两下。
得,方伊池满心感激又被“揍”没,个鲤鱼打挺,拽着被子缩到床角愤愤地瞪贺作舟。
说来也怪,方伊池自己也搞不明白,在饭店被别客人欺负,他向来不往心里去,被欺
摸就摸!
又不是没摸过!
贺作舟嗤笑声,把他手按到家伙上。
冰火两重天,两人同时闷哼。
贺作舟还是被冻,方伊池也依旧是被烫。按理说,性别样,谁也不比谁少个家伙,可家伙也像人似分高矮胖瘦,小凤凰东西能和梧桐枝儿比吗?
“你能不能生老子不在乎,老子在乎是你这个人!”六爷说得咬牙切齿,着实是被小凤凰气疯,心里旖旎散个干净,看着诱人小裤,现在只想狠狠地揍上几巴掌。
不过六爷气归气,还是拉方伊池躺下。
感情事儿强求不来,就算是他贺作舟,也没办法逼着方伊池立时三刻就对自己情根深种。他想通自个儿放不下方伊池,不是也用三年五载吗?
急不来事儿。
贺作舟把自个儿安慰顺,又觉得刚刚方伊池拽着被子往墙角躲样子好玩儿:“你怕?”
贺作舟见他露在外面肩膀又瘦又窄,回味起方才落掌手感,心里酥酥麻麻地痒。
要不怎说小凤凰勾人呢?
“过来。”贺作舟叹口气,眼睛刮下他胸口,“再不过来,就过去!”
方伊池自知斗不过六爷,委委屈屈地爬回来,但还不乐意靠得太近,背过身去嘀嘀咕咕。
贺作舟凑近听,差点又气厥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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