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小凤凰实在太惹人怜爱。贺作舟边粗鲁地顶穴口,边逼问:“以后还敢不敢说休夫?”
方伊池瞪着眼睛,茫然地注视着床顶,他摇摇晃晃,欲火焚身,明明能够安抚他梧桐枝儿近在咫尺,却不肯更近步熄灭熊熊燃烧爱焰。
“方伊池。”贺作舟没等到想要回答,不满地低头,“回答你爷们儿话。”
“……还敢不敢提休夫?”
他眼角滑下行情动至极泪,崩溃地喊:“不提……不提!”
方伊池满心期待着粗,bao床事,身体各处都准备好,连叫都叫好几声,结果只是被蹭,空虚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“先生……先生!”他抱住贺六爷脖子,白嫩嫩脚丫在半空中随着贺作舟冲撞摇晃。
哪儿哪儿都在晃。
他被扛起来腿在晃,头顶雪白床幔在晃,贺作舟额角发丝也在晃。
本就嚣张霸道六爷在床上更不知收敛,他不知收敛并不是弄疼方伊池,而是什坏事都干尽,下手却温情脉脉。
枕头。他觉得自己这敏感,都是因为能生。
遇见六爷前他压根儿不知道自个儿特殊,这会儿晓得,自然什问题都跟着来。
不过敏感点也好,起码六爷瞧见会绷不住。
方伊池忍着羞耻,把屁股往后撅撅,满心以为能等来贺作舟温存,谁料竟然被巴掌呼回床上。
“先生!”方伊池羞愤难当,“您……您干吗呢?”
那瞬间,愿望冲破理智束缚,要不是浑身无力,方伊池定要大声喊出来:他想跟六爷在起,想跟六爷辈子,以及……永远永远,再也不会提“休夫”二字。
“这才对。”贺作舟眉眼因为方伊池回答,瞬间温柔,“小凤凰,你给记住咯,说话算话,以后再被抓到……”
“家法?”他恍恍惚惚地回答,继而委屈地低头,瞧自己被磨红穴口,“先生骗人……没有
就仿佛把方伊池变成温水里蛙,点点地灼。
贺作舟甚至故意等着方伊池被撩到极限,绷着腰抽抽噎噎地泄出来,然后把白浊用帕子仔细擦,独留性器前几滴。
“先生……”方伊池昏头涨脑,早忘羞耻与自己病。他总是这样,纵情就失去思考能力,安安静静地躺着,任由贺作舟为所欲为。
贺作舟丢帕子,擦手躺好,随便伸胳膊,就把软成泥小凤凰抱到怀里。
方伊池腿间狼藉不复存在,欢爱留下痕迹却还新鲜。贺六爷故意触碰他湿软穴口,浅浅地捣弄,听他喘息由微弱到急促,最后粗重到控制不住,像是最后根脆弱理智之弦绷断。
“教训你。”贺作舟冷笑声,把方伊池抱起来,掰开双腿,毫不掩饰地打量他双腿间风光,“三回家法,次也不能少。还敢不敢提休夫事儿?”
方伊池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:“先生?”
怎……怎就三次?
“是,打你都是闹着玩儿。”贺作舟见他茫然,先承认自己心软,再压上去咬牙切齿道,“可你爷们儿心只有针尖那大,听见这两个字就来火。”
“今儿就要让你长长教训。”贺作舟说完,扛起方伊池腿,在他尖叫声里猛地沉腰,却不是顶弄,而是蹭湿软穴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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