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伊池臊得把脸埋进
所以贺作舟打完,并没有像之前那样,把方伊池拉到怀里抱着,而是捏着两瓣柔软臀瓣,压着方伊池不让他回头。
这姿势掌控意味太明显,霸道得让小凤凰止不住地抖。
他害怕。
贺作舟在他面前向来很温柔,连刚见面时都没严肃地说过几句话,确对得起外面传言,贺家六爷是个正人君子。
可现在正人君子外衣撕破,贺六爷露出本性里并不温和面。
常年在外征战人,身体上免不有疤痕,但贺作舟不易留疤,运气也好,方伊池只能摸到浅浅伤痕。
“小凤凰?”贺作舟嗓音被他摸得低沉几分,含着笑意,意有所指,“别摸这儿,摸下面。”
他当真去摸下面,试探着伸手,揪住梧桐枝儿胡乱揉两把,直接把贺作舟揉得倒吸口凉气,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猛打顿屁股。
“个小祖宗!”贺作舟只手打,只手绕到前面去摸小凤凰硬起来小家伙,“都教你什?”
“这家伙什儿能揪吗?!”贺六爷狠下心来打两巴掌,“揪坏谁疼你?”
上去似,撕不下来。
贺作舟把他抱在怀里,倚在床边捏捏柔软臀瓣,听几声微弱呻吟,又偏头含住他湿软唇。
方伊池生着病,体温偏高,连唇瓣都是热,贺作舟面舍不得甜蜜吻,面生怕他难受,纠结来,纠结去,翻个身把他压在床上。
“你说说你,成天惹生气。”贺作舟捏着方伊池下巴,动作瞧着不太温柔,手上却没用什劲儿,“就因为惯着你?”
方伊池水润润眼里泛起涟漪:“先生别扯闲篇儿,快上家法。”
方伊池屁股火辣辣地疼,再被触碰,疼又变成细细密密痒,可贺作舟只管他前面,不碰后面,明明梧桐枝儿已经支棱起来,却像沉睡野兽,姿态嚣张地蛰伏。
“先生……”方伊池拼命扭头,他抬起柔软腰,晶莹汗珠顺着细瘦脖颈滑落,“先生,想要……”
贺作舟手忽而用力,方伊池剩下话立刻破碎成短促喘息。
他在慌乱中抱住枕头,蜷缩着战栗。贺作舟掌心好烫人,方伊池承受不住,不断摆动着腰,前面还没泄出来,尝过滋味穴口就不甘落寞地泛起湿意。
太丢人。
方伊池趴在贺作舟腿上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。
他当然想被先生疼辈子!
可……可他身体不允许啊!
贺作舟心其实早就软,但他知道,不让方伊池长点教训,以后这凤凰心里还有担忧,患得患失,保不齐哪天嘴里蹦出句话,就能把人气死。
之前说和离,如今说休夫,未来某天说不准能背着行囊跑。
贺作舟没想到他还挺急,稀奇地翻身,让小凤凰骑在自己腰上。
暗红色锦被立刻从方伊池肩头如瀑布般跌落,真跟凤凰羽毛般,被烛火映出片光华。
方伊池急切地扭动,他能感受到贺作舟欲望,只是无法控制。
他像捧随风摇曳小火苗,在贺六爷怀里尽职尽责地燃烧,任何点风吹草动,都能让他疯狂地摇曳。
死亡也无法阻止方伊池欲火,他趴在贺作舟胸口,目光灼灼,少见主动地伸手抚摸六爷胸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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