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牛角尖小凤凰想不到这些,他在家里安稳地待没几天,就真出不去门——因为总是困。
开始贺作舟见方伊池成天迷瞪,担心他身体不适,直接开车拉着人去协和,连严仁渐话都不信,非要找年纪大大夫。
严仁渐方面气自己不得信任,另方面怕六爷又因为方伊池不舒服,说不要孩子就真不要孩子,脚不沾地地跟着:“都说没事儿,
贺作舟却没那好糊弄:“那也得少回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方伊池撇着嘴,难受地认,晚上睡觉时候,紧紧抱着贺六爷脖子,光溜溜腿也试图往腰上缠。
贺作舟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苦笑着托住方伊池屁股:“嘛呢?”
他不吭声,继续蹭。
“得,帮你。”贺六爷也知道方伊池怀着孩子不舒服,伸手帮着揉。
方伊池还在得意。
“你生,咱也不来。”贺作舟脱外套,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头,“闹回,家法少回。”
这可真戳到方伊池软肋。
甭看他方才闹时候开着玩笑说要家法,实际上晚上睡觉时候真想要,时常难受得拼命蹭,要不然贺六爷也不会被他折腾得夜夜难眠。
所以生下来以后不能少,少回,方伊池心里头都难受得不得。
偷摸抱只狗给方伊池,否则狼野性未泯,容易伤人。
琐碎事情太多,贺作舟忙半天,最操心还是自家凤凰。
方伊池在四合院里安安静静地歇两天,睡足,开始往屋外跑,反正他刚怀个月,身子不显,除腰酸,没什大反应。
他现在也有产业——平安饭店生意红火呢!
方伊池跑跑饭店,找找阿清,有回还溜达到瑞福祥,试新衣服,买两捆苏杭来布料。
小凤凰细微喘息声逐渐粗重,眼角冒出泪花,痴痴地盯着贺作舟脸,最后哭着扭动几下,消停。
贺作舟起身擦手,顺便喝凉茶去火:“也就你爷们儿惯着你!”
方伊池累得根手指头都动不,心里还有点气闷,舍不得少掉那次家法,后悔得恨不能再也不出门。
他也不想想,人贺六爷憋得住吗?
嘴上说着少次,哪次没喂饱他?
打蛇打七寸,贺作舟威胁打到对地方,他立刻乖觉地从被子底下爬出来,红着眼眶拉先生手:“不能少,真不能少。”
贺作舟心里乐开花,面上片冰冷,甚至拨开方伊池手:“让你闹!”
“不闹,先生。”他急忙把手再次塞到贺六爷掌心里。
温暖指尖细微颤动,贺作舟犹豫瞬,还是握住:“真不闹?”
“不闹,”方伊池信誓旦旦地发誓,“绝对不闹。”
他溜达不要紧,可把贺作舟急坏。
贺六爷从司令部回到家,还没进屋就开始找方伊池,从里到外没瞧见人影,又没看见万福万禄,连警卫员都没剩几个,差点吓得动兵找人,结果天擦黑,这凤凰噔噔噔地抱着新衣服回家,见面也不解释,先往卧房里钻。
这下把贺作舟气,拎着方伊池手腕子直奔床上去。
他现在最不怕就是贺六爷,笑嘻嘻地往被子里拱:“家法啊?来。”
贺作舟哪里敢真上家法,憋得咳嗽两声,片刻忽而笑:“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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