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眠猛地扬起眉,骂人话在嘴边滚圈,顾念着钥匙,只能耐着心来回答:“牡丹。”
“牡丹?”封二爷像是听到什有意思事情,低低地笑起来。
白鹤眠这才发现封老二笑时候很温柔,藏在镜片后眼睛也没有刀锋般寒芒,那点揉进皮肉泪痣也格外好看。
他愣愣地看几眼,不小心将事实说出来:“蛇盘牡丹,富贵百年。”
白家落魄伊始,娇生惯养白小少爷吃尽苦头,也受够冷嘲热讽,于是他找人在身上文蛇盘牡丹——爹娘给富贵不在,自己挣也行。
总而言之,就算是男人,白鹤眠也有底气问出这样问题。
也正因为是男人,他才敢问。
封老二那里不行,就算满意,又能如何?
白鹤眠得意里夹杂几分卑劣嘲讽,他把被退婚怨恨迁怒到封家每个人身上,把他锁在洞房里封二爷自然不会例外。
“如果满意,就继续。”白鹤眠自说自话,骑在封老二腰间仍不罢休,还故意扭起腰,隔着层薄薄黑色布料窸窸窣窣地磨蹭。
裙摆撩起来,白鹤眠腿上文牡丹花便半遮半掩地露出端倪。
青色叶片懒洋洋地趴在雪白皮肤上,花瓣沾染上红烛色泽,他指尖顺着枝叶纹路游走,仿佛搅动池春水。
白鹤眠裙摆拎得高,半截黑色布料在花朵般布料下若隐若现,他掩耳盗铃般将头埋在封老二颈窝里,不断麻痹自己男人没穿军装,可当封二爷掌心贴到他文身边时,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下。
那种热度是逐步攀升,仿佛熊熊燃烧火。
封老二手指又动动,指尖轻轻抵着白鹤眠腿上枝叶。其实封二爷在他昏迷时候就摸过,只是与现状完全不同。
“蛇呢?”封二爷顺着白鹤眠话问下去,贴在腿侧手也沿着牡丹花纹路
他头回干这样事情,羞耻到极点,但是封二爷另只手还搁在口袋边,而那个口袋藏钥匙。
白鹤眠笃定封二爷绝对会来制止自己过于逾越举动,所以他闭着眼睛,拼命地蹭。
其实也不是很舒服,毕竟没有经验,把握不好轻重,他不知道封二爷舒不舒服,倒是自己难受得频频蹙眉,觉得深处皮肤该磨红。
大约是不行缘故,封二爷忍耐力强得惊人,白鹤眠都快放弃,男人才捏住他下巴,逼着他仰起头。
封二爷问:“你身上文是什?”
主动白鹤眠姿态放荡,可浑身上下每寸皮肤都在细微地颤抖,封老二无端想起媒婆说过话——这小少爷卖艺不卖身,根本没服侍过人。
所以白鹤眠无法从封二爷加重呼吸里觉察出异样。
他甩掉皮鞋,摆着腰往封老二怀里撞两下,生怕自己从轮椅上摔下去,还扭头战战兢兢地往后看眼,继而硬着头皮把脸再次埋进封二爷颈窝,舔着男人耳垂,轻声细语:“二爷,您喜欢什样?”
“……这样,您看着可还顺眼?”白鹤眠对自己长相有八九分满意,只是不喜眼角眉梢风情,虽说他骨子里确有不安分因子,却不至于像看上去那般浪荡。
但恰恰是若有若无风情让他成花魁,让他有地住,有饭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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