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二爷微笑着点头,无比受用。
白鹤眠强迫自己不去听他们说话,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后,发现很多之前没发现事情——除梁太太和金小姐,屋里人神情各异,根本
“二爷,白小少爷能有什脾气啊?”梁太太没看见他们之间小动作,径自接茬,“他带们打牌呢。”
“鹤眠牌打得是不错。”封栖松把他抱得更紧些,如数家珍,“就是年纪小,有时输不起,让大家见笑。”
白鹤眠气得差点把封老二耳朵咬下来,还没想好怎报复,封二爷倒是先偷偷解开衣扣,攥着他手腕往怀里塞。
白鹤眠只能继续挣扎起来,小屁·股蹭来蹭去,还小幅度地往下砸,试图挣开封二爷桎梏。
最后手腕是被松开,屁·股却蹭出点异样感觉。
白鹤眠在封栖松怀里抖抖,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。
“可不吗?今天把吓坏。”金小姐接下话茬,和梁太太似乎又成关系极好姊妹,“要不是梁太太从中周旋啊,他们刚刚真能吵起来。”
白鹤眠不敢动,封二爷手却在悄悄地捏白鹤眠屁·股。
他猛地抬起头,以为男人在报复他给自己找麻烦。
封栖松目不斜视,嘴上还在与房间里小姐们说话:“们家小少爷脾气不好,大家多担待。”
所有退路被封死,白鹤眠只能栽进封二爷怀抱。
男人手里火柴跌落在地上,把昂贵舶来品烫出黑色小·洞。
封二爷沙哑半分嗓音在白鹤眠耳畔徘徊:“千山,你是怎保护小少爷?”
千山配合地回答:“二爷,太太小姐们说话,没法插嘴。”
“这说……是你们?”封栖松扶着镜框,视线落在屋内女人们身上。
他瞬间僵住,用眼神示意封二爷忍住,千万别在外人面前露出端倪。
封二爷佯装不知,手继续乱动。
于是担心反倒成白鹤眠,他如今和封二爷是根绳子上蚂蚱,封栖松装残废事情,bao露,他也要遭殃。
所以白鹤眠老老实实地坐在封二爷腿上,闷头装鸵鸟。
梁太太还在恭维:“白小少爷年少有为。”
“谁脾气不好?”白鹤眠闻言,忍不住伸手拧封老二腰。
封二爷心尖微动,掌心缓缓下移,想要再逗逗他,结果耳垂痛,原来白小少爷恼羞成怒,跟狗叼着肉般,咬人耳朵。
“鹤眠,”封栖松不怕痛,却怕他咬得牙酸,“闹什?”
白鹤眠继续啃,湿热喘息喷封老二耳朵。
他背对着满屋太太和小姐,不怕被看见,但是封二爷不能表现出丝毫异样,只能绷紧嘴角忍笑。
梁太太第个站出来否认:“二爷,们都帮着白小少爷呢,是温小姐……您不记得那个温小姐,直在挑拨离间。”
封栖松做恍然大悟状,揉揉白鹤眠脑袋:“原来是吃醋。”
房间里紧绷气氛随着封二爷话陡然松。
白鹤眠趴在封二爷怀里撇撇嘴,目光还凝在地毯上,他不敢挪屁股,怕封老二在众目睽睽之下破“不举”流言蜚语,只能将脸埋进男人颈窝。
“哎哟,以后这样聚会,封二爷得跟着起来。”梁太太见他俩亲密,赶紧恭维,“要不然咱们白小少爷吃醋就能吃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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