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眠听见轮椅沙沙声,并没有抬头,而是叼着没点燃烟,随手拉住过路行人,见那人也在抽
封栖松低头,将骨节分明手指交叠在身前:“不明白。”
温小姐差点咬碎口银牙:“二爷,您明白!您就是自欺欺人。”
“您为白小少爷做那多,他却点也不知道感恩。他根本不爱您!”温小姐想起白鹤眠打牌时望向自己轻蔑眼神,气不打处来,“他就是个没长大孩子,根本不懂您为他放弃什,就连腿……”
“够。”提到腿,封二爷厉声打断温小姐话,“千山,推回去。”
温小姐见状,顾不上封栖松身份,疯似追过去:“二爷,不嫌弃您腿,也不贪图你们封家钱,对您是真心!”
他倒要看看,封老二和温小姐在卖什关子。
夏天太阳在天上不遗余力地燃烧,道路两旁梧桐树被晒蔫,枝叶间漏下刺目光。
千山将封二爷推进条小巷,巷子尽头有扇锈迹斑斑铁门。
“进去吧。”封栖松拿出帕子擦额角汗,不耐烦地问,“姓温今天怎会来?”
千山苦笑着推门:“二爷,要是知道她在金公馆,哪儿敢让白小少爷去打牌?”
没有表现得那尊敬封栖松。
白鹤眠暗暗“呸”声,看不惯这群富太太做派,也就顺势忽略封二爷小动作。
封二爷又和梁太太寒暄几句,继而和众人告别,由千山推着,出金公馆门。
白鹤眠等到车边,才从封二爷怀里起身:“下回不来打牌,这群女人吵得头疼。”
“下回陪你打。”封二爷目送他上车,“你先回家,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。”
回答她,是门关上轻响。封栖松从始至终没有回头。
“千山,老三最近是不是又去喝花酒?”出门,封二爷就阴沉着脸问,“要不是他之前喝多,对着姓温说胡话,哪还有今日事?”
“三爷……三爷年轻。”
“鹤眠跟他般大!”封栖松又开始夸白小少爷,“家里还出事,也没学酗酒那套!”
“……你瞧瞧他喝醉都干什好事?先是把腿受伤事情说给什温小姐,后来又撕和白鹤眠婚书……”封二爷呵斥戛然而止,因为他口中白小少爷正站在巷子口呢。
“都是老三惹祸。”封栖松低声抱怨,见门开,自己摇着轮椅进去,眼镜腿上细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出片粼粼光。
温小姐正坐在院中凉亭下喝茶,循声急切地起身:“二爷。”
“你和老三事情,无意干涉。”封二爷压下语气里烦躁,开门见山,“你也不必背着试探白小少爷。”
温小姐闻言,搅紧手中帕子:“二爷,跟三爷根本没什!”
“……今日为什和白少爷说那样话,您不明白吗?”
白鹤眠动作微顿,要笑不笑地带上车门:“去吧二爷,和你立过字据,知道该怎做。”
不就是要去见旧情人吗?
他抱着胳膊嗤笑。
封栖松叹口气,没多做解释,让千山推着自己去街角。
“先别开车。”封二爷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后,白小少爷扯开西装扣子,倒在车座后排闭目养神,“等会儿去接二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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