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眠听见封二爷声音,就在墙之隔门外,他嘴却再次被登徒子满是血腥气和汗味手捂上。
作者有话说:
封老二:拎着枪来:)谢谢大家海星和打赏!!!!!!
那张俊朗脸在外人面前总是噙着温和笑意,说几句话就要伸手推推鼻梁上金丝边眼镜。
仿佛泰山崩于面前,都会保存着三分恰到好处斯文。
白鹤眠自嘲地笑笑,怎在这种时候想到封二爷呢?
尘土飞扬,他被压在地上,不再徒劳地反抗,而是将胳膊拼命往前伸,墙之外璀璨灯光在他滴血指尖跳跃。
白鹤眠点点地闭上眼睛,任凭滚烫粗糙大手在自己身上摩挲,心里绷着那根弦眼看就要断,耳畔忽然炸裂声枪响。
那只手在他颈侧急不可耐地磨蹭,试图钻进衣领亲芳泽。
白鹤眠跪在地上,阵阵地泛起恶心。
不仅因为正在侵犯他男人,还因为屋子正在跳舞男男女女。
撞门声音那大,除非是聋子,否则肯定有人听见,然而自始至终没人来救他。
说明什?
。
若是能生事情被这种登徒子发现……白鹤眠猛地个哆嗦,眼底迸发出阵恨意。
市井里粗人怎可能会帮他保守秘密?到时候他绝对会沦落为最低级窑哥,每日接待数不清客人,再也没有尊严可言。
白鹤眠越想越绝望,他死死地咬着嘴唇,宁愿咬舌自尽,也不要落到那般悲惨境地,于是趁着登徒子落拳间隙,忍痛从地上爬起来,头撞向储藏室门。
咚!
门外传来此起彼伏尖叫。
“妈,谁敢搅老子好事?”登徒子提着刚解开腰带裤子,从地上骂骂咧咧地爬起来,“衣服还没脱完呢!”
话音刚落,又是连串枪响。
女人尖叫和男人怒吼夹杂在欢唱歌声里,宛若首荒唐舞曲。
“家小少爷呢?”
说明这切是被默许。
他白鹤眠只要出封府,就是个谁都能欺辱花魁。
白小少爷兀地攥紧拳头,缓缓低下头。
人生在世,除认命,还是认命。偏他不信邪,不认命地来洋楼找寻相好留下蛛丝马迹,结果相好没找到,却迈入更绝望深渊。
当身后男人开始解皮带,白鹤眠眼前忽然晃过张脸。
白鹤眠顾不上疼痛,直挺挺地跪在地上。
那个男人竟然锁门!
“算你聪明。”背后传来声嗤笑,登徒子漫不经心地踱过来,拎着白鹤眠衣领子,将他往怀里拽,“可惜啊,可惜!”
对方显然不是第次干这种腌臜事,*笑着拽开白小少爷衣领子,粗鲁地嗅:“可惜你遇上是。”
门缝间透出来那点微光明明触手可及,却成此生最遥远距离,白鹤眠干瞪着眼睛,想要喊,脖颈边却多只粗糙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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