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管管千山?”白鹤眠捏着汤勺,愤愤不平,“他也没比大几岁吧?真能操心。”
“是为你好。”封栖松顺手接过碗,看着被白鹤眠吃得只剩点碎冰冰酪,目光不由落在他小腹上,“难受怎办?”
白鹤眠老神在在:“不会,以前常吃,从未害过肚子。”说完,又去抢封二爷手里碗。
“封二哥,还剩点呢,别浪费。”
封栖松自然不会让他乱吃,直接抬高手臂,不让白鹤眠够着,后来见他不死心,干脆将碗端起,三两下吃干净碎冰。
千山边说,边冲进雨幕。
,bao雨如注,遮住封卧柏逐渐阴郁目光。
千山找到封栖松,说封三爷已经回家时候,白鹤眠正抱着碗浇青梅酱冰酪吃得头也不抬。
冰酪里还有切碎西瓜和甜瓜,白鹤眠嘎嘣嘎嘣地咬碎冰块,抬头望眼千山,颇有“二少奶奶”自觉,替封栖松说:“去换身衣服吧。你看看地上,全是脚印。”
“多谢小少爷关心。”千山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,临走前,问封栖松,“二爷,还有没有什话是要传达给三爷?”
封卧柏将信塞回枕头底下,仓惶逃离卧房,快跑到自己书房时,撞上从外面赶回来千山。
千山浑身湿透,瞧见封卧柏,心里石头才落地:“三爷,您什时候回来?”
封卧柏心里有鬼,支支吾吾:“刚刚。”
千山不疑有他,伸手拉住封三爷手:“这两天您可千万别往外跑。”
“怎?”
“封二哥,那把勺子……”他面上红,结结巴巴地说半句,不吭声。
封栖松假装没发现他窘迫,弯腰凑到白鹤眠面前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微微发红面颊和红得滴血耳垂,手指发痒。
如果视线真有热度,白鹤眠此刻绝对已经被灼伤,他不知道是自己幻觉,还是封栖松目光真蕴含不太般情愫,总之他坐立难安,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雨声慌张地起身,磕磕绊绊地走到门前,又被门外扑面而来潮气惊回封二爷身边。
被瓢泼大雨搅和,白鹤眠也就顺势忘记窘迫:“封二哥,什时候才
“让他安生些,别总想着喝酒就行。”封栖松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鹤眠湿润唇,“对,你帮去查查,他最近都和哪些人出去。”
“……总觉得他这段时间出门频率高得不对劲。”
千山连声应好,替他们贴心地关上门,走两步又扭头喊:“小少爷,少吃点冰酪,容易害肚子!”
白鹤眠呛得咳嗽好几声,气鼓鼓地把碗往桌上磕:“封二哥!”
封栖松笑眯眯地望着他:“嗯?”
“二爷和陈家杠上。”千山对封卧柏并没有过多隐瞒,“迟早事,您心里有个准备。”
封卧柏徒劳地张张嘴,低头喃喃自语:“们封家有二哥就够。”
“您说什?”千山抹抹脸上雨水,狐疑地望过来,“三爷,您听点话,过这段时间,您想怎玩就怎玩。现在咱们二爷不让您出门,是为您好。”
封卧柏躲到屋檐下,面色苍白地笑笑:“晓得。”
千山见状,颇为欣慰:“那您先歇着,去找二爷。他要是知道您已经回家,准高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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