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沙哑哑嗓音在白鹤眠心尖上打转,让他脑子热,又黏糊上去。
就算出生起就知道自己能生,未来注定要嫁给男人,白鹤眠也没想过要和另外个男人躺在张床上,做如此亲密动作。
哪怕是先前动过心“旧相好”,他也更愿意将对方视为知己。
但是封二哥不样。
白鹤眠绞尽脑汁地思索封栖松有何不同,可惜无果,他只是遵循本心亲近着封家二哥,与他怎亲密都不会觉得恶心。
白鹤眠想着想着,困,也就忘腿间那团火,直到他忍不住打个响亮喷嚏——
脸颊贴在胸肌之上,果不其然,心跳声越发急促,头顶也传来紊乱呼吸声,那不断抬起又落下手臂终于牢牢地搂住他腰。
白鹤眠浑身都软下来,他屈起腿,不断用脚尖磨蹭封栖松脚踝。
他懵懵懂懂,想亲近封二哥,便这做,全凭本能,自己还没怎样,倒是把封栖松害苦。
封二爷边忍着翻腾欲望,边克制着急促喘息,怕把小少爷吵醒,又实在舍不得怀里魂牵梦萦身体。
于是蹭得正欢白鹤眠腿间忽然抵上来团火,他怔怔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什,脸腾地烧起来。
他眨眨眼,隔着无边夜色,对上封栖松滚烫目光。
打完喷嚏再装睡,实在过于虚伪。
可他还夹着封二哥,纵然可以将此举推给昏睡时自己,但此刻正值盛夏,不存在寻找热源说法。
白鹤眠心中百转千回,时竟然呆住。
倒是封栖松先反应过来,以为自己吓到白小少爷,连忙将他腿分开,主动往后退些:“抱歉。”
白鹤眠庆幸封栖松关掉床头灯,否则他装睡事情必然败露,到时候如何解释自己所作所为?
罢,没什好解释,想摸就摸。
他将手抵在封二哥胸前。
并不柔软,却能给他安全感。
曾经盘桓在心间抵触情绪土崩瓦解,白鹤眠咬着嘴唇,迟疑地扭两下,与封栖松贴得更紧同时,微微分开双腿,虚虚地夹住那团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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