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栖松抬好几次胳膊,想要把白鹤眠搂回来,都没能真付诸行动。
夜色寂寥,窗外红灯笼映亮排糊着纸窗户,白鹤眠憋十几分钟,听见封栖松呼吸平稳,又小心翼翼地翻身回来,抱住封二哥腰。
然后他听见封栖松骤然加速心跳声。
——怦、怦怦。
他先是羞怯,后又觉得好笑。平日里沉稳镇定封二哥,竟然会因为他拥抱心跳加速。
“要看看你腿。”
“睡吧,腿有什好看?”封栖松移开视线,“不早,再不睡,明早起不来。”
“本来也不用早起。”白鹤眠精神不少,眼见封二哥掀开被子把腿遮起来,他立刻蹿过去,钻到被子底下,拼命往封栖松双腿边拱。
封栖松忍笑瞧着被子被拱起“小山”,偷偷挪开腿。
白鹤眠憋得满面通红,掀开被子出来透气,再深呼吸,重新钻进去,埋头乱找,可惜从始至终都没能成功掀起封二哥裤腿。
“怎会呢?”封栖松失笑,拿走白鹤眠怀里枕头。
昏黄灯光照亮封栖松冷峻眉眼,白鹤眠往前靠靠,又闻到淡淡檀香。
他稀里糊涂地想,封二哥不像是信佛人,身上怎总有股却尘事味道?
他想起空无人东厢房,隐约有点模糊猜测。
“封二哥……”可惜白鹤眠太困顿,脑袋歪,鼻尖就撞在封栖松胸口上。
还跪半宿,再泡澡,这双腿就真废!”
“可不能带着身血腥气去见鹤眠。”封栖松脱上衣,隔着屏风与千山讲话,“吓到他怎办?”
“二爷,您腿不行,才真会吓到白小少爷!”
“罢,擦擦。”封栖松总算妥协。
他脱光衣服,拿着帕子,从结实臂膀擦到精壮腰,最后蹙眉将膝盖边血迹仔仔细细擦净。
他之于他,到底是怎样存在?
白鹤眠假装睡熟,将
“真没事。”封栖松不想让白鹤眠看,说什也不会让他看。
白鹤眠意识到封二哥腿真有问题,嗓音霎时哑:“你让看眼,就眼!”
话音刚落,眼前片漆黑。
封栖松为不让他看见腿上伤,竟然直接把床头灯按灭。
好不容易从被子里爬出来白鹤眠什也看不见,只能摸索着拱回封栖松身边,摸摸滚烫胸肌,泄气般翻个身,背对着封二哥生闷气。
他烫得直吸气,晃着脑袋蹭开封栖松衣扣,嗅着嗅着,竟把封二哥衬衫扒开。
蜜色胸膛刚露出来,白鹤眠就被封栖松推开。
封二爷哭笑不得地扯过衬衫,把白小少爷按在床上:“睡觉!”
他眨眨眼,理智回笼:“封二哥。”
“嗯?”
不是怕伤口感染,而是怕血腥气惊到白鹤眠。
封栖松擦完,穿长裤,把双腿遮得严严实实,趁着夜色推开卧房门。
坐在床边打瞌睡白鹤眠个激灵,差点摔下来,他抱着枕头,迷茫地望着房门,待看清来人,软着嗓子唤声:“封二哥。”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察觉委屈。
“嗯,是。”封栖松反手将房门关上,走到床边,扶住白鹤眠腰,“怎还不睡?”
“等你。”他见到封栖松,心中紧绷弦就松下来,“怕你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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