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二哥!”骤被揭穿,白鹤眠怒不可支地仰起头,继而又融进封栖松温柔似水视线里。
他把脸贴在封栖松腰腹上,底气不足地喃喃自语:“
“那你把裤管卷起给瞧瞧。”白鹤眠不依不饶。
“现在?”封栖松垂下眼帘,眼底闪过晦暗光,“鹤眠,还是回病房……”
“回就回。”白鹤眠口答应,根本不给封栖松反悔机会,冲进病房就往床上爬,边爬还边扭头瞧,生怕封二哥中途退缩。
或许是那眼神太过迫切,封栖松竟生出白鹤眠心里也有自己错觉,他不知不觉走到病床边,看着抱着胳膊坐在被子上白小少爷,哭笑不得:“鹤眠,你当真要脱裤子?”
“脱吧。”
“回家反思。”封栖松顺手把千山推到边,趁白鹤眠转身,压低声音道,“看着老三。”
千山立刻会意,装作不情不愿模样,顺着楼梯,溜烟跑。
“行,别瞒。”白鹤眠往前走两步,又绕回来,执着地盯着封栖松膝盖,“封二哥,你就告诉,你腿有没有伤就行。”
“怎,有伤,就不愿意嫁给?”
“愿意。”白鹤眠没听出封栖松语气里调侃,反而认真地摇头,“封二哥,你腿如果受伤,就请小心些。”
,“你看腿呢?”
封栖松扶住他,没肯定,也没否定,反而兴师问罪:“你是不是没吃药?”
“吃、吃药?”
“嗯,把药放在你床头。”封栖松轻而易举地将白鹤眠思路带跑,见他答不上来,眉头微蹙,“还有杯水……你没吃?”
“……”他时语塞,瞥见憋笑千山,脱口而出,“千山没让吃。”
“你确定?”封栖松摘下眼镜,捏捏高挺鼻梁,“你刚刚答应帮解决……自己却睡着,如今再脱裤子,怕是会吓着你。”
白鹤眠在封二哥说到“解决”二字时,眼神飘忽。
他睡前有多爽,封栖松就有多痛苦,他还记得握住时,虎口撑得酸痛,根本握不住,也不知道封二哥多久没弄过。
白鹤眠念及此,不知为何,又开心起来,他凑到床边,勾着封栖松腰带,得意扬扬:“都是男人,吓什吓?”
“你摸时候,可不像是没被吓到样子。”
“……你如今对外宣布旧疾痊愈,怕是不能再用轮椅。既然不能用轮椅,你疼痛难忍时候怎办?”
关心则切,白鹤眠倒豆子似说堆,没有得到回应,纳闷地回头,只见封栖松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盯着鞋尖微笑,登时气不打处来:“封二哥!”
封栖松回过神:“嗯?”
“说你听见吗?”
“你关心,都听见。”封栖松和气地接下话茬,“腿确有伤,却没你想那严重,不过是要吃药巩固罢,不会影响到日常走动。”
“小、小少爷?”千山笑卡在嗓子眼里。
“你把食盒放在床头,哪里还能看见药?”白鹤眠说得有理有据,“再说,就算看见药,没封二哥在旁边,也不敢乱吃。”
他坦坦荡荡,丝毫没有强词夺理自觉,还颇为自得地对着封栖松眨眼。
封栖松只能顺着白鹤眠话头往下说:“确是千山错,该罚。”
“二爷?!”千山呆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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