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霍然睁开双眼,整张脸埋进那团火,来势汹汹,把封栖松都给惊得没站稳,生生往后退半步。
“鹤眠,你……”
封栖松话刚起个头,病房门就被人头撞开。
砰声巨响,整个医院仿佛都跟着颤颤。
面色苍白千山摇摇晃晃地跑进来:“二爷,不好!三爷偷偷溜出去钓鱼,撞见陈月夜飘起来尸体!”
他说得那直白,又那毫无芥蒂,仿佛自己不会不是用嘴,而是件无足轻重小事,只要封栖松教,就能迅速学会。
封栖松快被白鹤眠逼疯,面上却越发冷静,甚至将手指插在他发间温柔地搅动。
“别急,慢慢来。”封栖松说。
“慢慢来还不累死?”白鹤眠嘟囔句,继而叹息,像是下定决心,端起床头水杯漱口,然后闭上双眼。
他闻到封二哥味道,陌生又熟悉。
反正你喜欢,就算吓到,也会哄,对不对?”
封栖松伸手按住白鹤眠后颈,像是在笑,又像是在叹息:“嗯,会哄你。”
得到保证白小少爷再无顾忌,他伸手捏住封栖松裤链,没有丝毫矫情。
食色性也,白鹤眠正是容易动情年纪,再加上睡过觉,现在劲头上来,估计不用手,换别地方帮忙,也不会拒绝。
而且封栖松只是瞧着冷峻,在他面前,向来温柔体贴,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,他又哪里会害怕呢?
“咳咳……”还没把嘴张开白鹤眠瞬间呛住。
千山这才发现白小少爷脑袋埋在封栖松双腿之间,而他家二爷正用种平和得几乎可以称得上“温柔”目光盯着自己。
吾命休矣!
千山欲哭无泪,很想下水去陪泡好些天陈月夜。
血管内血液瞬间奔腾起来,如瀑布自九霄坠入深潭,又如江河奔腾入海。
白鹤眠恍然想起连绵梅雨,入夜就呈瓢泼之势。
后来他才意识到那只是自己喘息,他竟然激动得眼前发黑,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想,自己或许……或许也是喜欢。
白鹤眠刚想到“喜欢”二字,心里便澄净片。
天时地利人和,封栖松垂眸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白鹤眠后颈边纹路。
枝繁叶茂牡丹花在白皙皮肤上绽放,透出妖冶红。
蛇盘牡丹,百年富贵。
封栖松把这句话放在舌尖上反复咀嚼,直到白小少爷把拉链拉开,抬头靠近,温热呼吸点燃星星点点火。
“封二哥,不会。”白鹤眠突然顿住,懊恼地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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