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闹没几分钟,身子又软,他低头喘两口气,发现封二哥捏着他小火苗,正帮他泄火呢。
怪不得会做那样梦……
白鹤眠翻个白眼,就在封栖松以为他会生气时候,慵懒地打个哈欠,然后认真地问:“封二哥,你不会真不行吧?”
他怕极封栖松像梦里看见那样,推就倒,害得他被封老三欺辱。
封栖松揉弄手微顿,好笑地叹息:“为何这问?”
账本上支出终于有眉目,却不是什好眉目——洋楼果真是封卧柏名下。
白小少爷差点被打击得再次大病场,当晚抱着封栖松腰气得直磨牙。
封栖松对他举动掌握得清清楚楚,心情也同样低落,既怕白鹤眠对熟客用情至深,又担心他忘自己好。可事实上,熟客就是封老二本人。
自从入冬,晚间风就不再温柔。
白鹤眠缩在封二哥温暖怀抱里做个胆战心惊梦——不是噩梦,胜似噩梦。
穿街而过,只觉得满目凄凉,悲凉无比。他怕这真是封栖松结局。
“蛇盘牡丹,富贵百年……”白鹤眠低着头喃喃自语,“封二哥,要你生顺遂,永世安康。”
文上牡丹花和蛇伊始,他是为自己。时过境迁,白小少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娇滴滴花魁,他想着封二哥,念着封二哥,若不是熟客事情没有解决,早就黏糊在封栖松身边,坦坦荡荡地求欢。
天公不作美,扶灵队伍行至城门口时,金陵迎来第场秋雨,寒冷风宛若乱箭纷飞,打在白鹤眠身上,激起他个又个寒战。
白鹤眠身子没好透,淋会儿就有些头重脚轻,他不敢倒下,此刻陈北斗眼线必定在附近,若是倒下,后果不堪设想。
白鹤眠老老实实地把梦说。
“如果是
梦里他正和封二哥缠绵。
封栖松温柔地亲吻他身上细小蛇,湿热唇舌在片水意中游走,文上花瓣仿佛真被风吹得来回摇摆,白鹤眠舒服得像登上极乐,房门忽然被人脚踹开。
他惊慌地抱住封栖松腰,将自己揉进封二哥滚烫怀抱,可踹开门人还是把封栖松推倒,继而露出张属于封老三狰狞面孔。
“你就喜欢这种残废?”封卧柏猖狂地大笑,踩着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封栖松,得意地抱住浑身发抖白鹤眠,“你是包养!”
白小少爷吓得大叫着惊醒,扑到封栖松怀里又叫又闹。
他得把封栖松“灵柩”送到封家祖坟里。
汗水混着雨滴,将衣衫粘在白鹤眠身上,他硬撑着将假棺椁埋下,回到家又应付嘘寒问暖陈北斗,等终于回到东厢房,看见坐着轮椅等自己封栖松,眼眶猛地红,然后声不响地拱过去,睡个昏天黑地。
之后,白小少爷发小半个月热,陈北斗大约是真信封栖松被炸死消息,以为他悲痛欲绝,久病缠绵,便没再来纠缠。
白鹤眠每日烦心,只剩时不时发疯封老三。
按理说,封栖松葬礼已过,封老三应该从封宅搬出去,可来,封栖松没真死,二来,白小少爷没搞清楚自己熟客是谁,所以分家事拖再拖,直拖到入冬,封栖松受伤腿明显好转,白小少爷病根也快拔个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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