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姐并不信封栖松“生前”没把曾经为白鹤眠做过事情说出来,只以为白小少爷是为名节,否认曾经受过封栖松恩惠。
“封二爷啊,您英明世,可想到死后,弟弟和男妻是这副德行?”
“英明世”封栖松比温小姐想还要“惨烈”些。
从正厅回来白鹤眠正骑在他腰间,叼着长衫下摆,费力地解着裤腰带。
“干吗呢?”封栖松无奈地扶着他腰,生怕小少爷把自个儿折腾到地上去。
“俊。”封卧柏斜着眼睛觑温小姐,情意缠绵,“再俊也没你好看!”
床上话温小姐哪里会信,却也听得舒心,转眼就跟封老三滚到床上。
思绪回笼,温小姐讨好地替白鹤眠剥着果盘里橘子,把细细白筋都撕下来:“白少爷,您和二爷……可惜。”
她斟酌着说:“二爷对您,那是真心实意。”
“嗯。”白鹤眠四平八稳地喝着茶,心里别扭得厉害。
二哥竟然喜欢那个从小定亲男妻,叫……叫什来着?”
大家族秘密温小姐不是头回听,起初觉得不过是兄弟俩喜欢上同个人老套戏码,敷衍着答:“白鹤眠。”边说,边帮封老三脱皮鞋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名儿。”封卧柏笑嘻嘻地按住温小姐头,醉眼迷离地瞧,“你说说,个男人,除脸讨喜,还有什好喜欢?”
“……白家没落,娶回来,不是娶回来屁股债吗?”
“听说只是没落,没有欠债。”温小姐消息也是灵通,“三爷,封二爷喜欢,您让给他就是,不过是个男妻,瞧您也未必真心愿意娶。为这点事跟封二爷闹不愉快,不值当。”
“见过温小姐。”白鹤眠含含混混地哼几声,“还是不舒服,所以想要你疼。”
他和二爷感情轮得着个外人置喙?
“听说二爷早就对您颇为钟情。”
白鹤眠端茶碗手顿,不耐烦地打断温小姐话:“和二爷成婚才认识,莫要胡说八道。”
温小姐连忙止住话头,等白鹤眠放下茶碗,走出正厅,才收敛脸上笑意。
她把剥好橘子片接着片塞进嘴里,低低地笑:“原来只要进封家门,人人都冷血。”
“让……让什让?”封老三倒回去,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舒展着身体,把温小姐搂进怀里,不以为然,“本来就是男妻,二哥哪儿有脸跟生气?”
说着,像是想起什好玩事情,放声大笑:“你知道吗?二哥知道那个小少爷去当什花魁,竟然以名义买洋楼,还遮遮掩掩地写信寄过去呢。”
“写信?”温小姐略略惊,“您是说……封二爷还给白家少爷写信?”
“对,没用自己名字。”封卧柏心不在焉地嘀咕,“顾及身份,不敢用真名。再说,那个小少爷怎可能愿意跟未婚夫哥哥搞在起?”
包养小情人,送钱买房子都不是什大事,金陵城里这做人多得去,可写信联系,温小姐还是头回见,不由对白鹤眠抱三分好奇:“白家小少爷长得是不是很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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