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物间春意盎然,封栖松反客为主,将腿挤进他腿间。
白鹤眠几乎是骑在封二哥大腿上才勉强站稳。他主动将半湿小裤脱到膝盖间,含羞带臊地掀开裙摆,将封栖松手重新罩进去。
骨节分明手在他腿根处点火。
白鹤眠畏寒般打着哆嗦,将毛茸茸袖子递
说话间,白鹤眠又“啊”声,原是小火苗蓬勃燃烧,烧到封栖松掌心里。
封栖松手探到旗袍下,隔着薄薄布料,抚摸小火苗。
小火苗在熊熊燃烧。
白鹤眠眼尾沁出湿淋淋红潮,喘息含糊,像是要晕厥。
封栖松攥着小火苗手使个巧劲,把他捏醒。
白鹤眠看起来是个嚣张跋扈小少爷,言谈举止间满是富贵人家养出娇气,但是他闹,向来有分寸。
白鹤眠谨慎地守着底线,只闹无伤大雅,不闹伤感情。他像只无家可归小野猫,找到容身之地后,生怕被赶出去,喵喵地对着封栖松叫。
封栖松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白鹤眠惯得无法无天,此刻方才意识到,白小少爷比任何人都要冷静。
他从云端跌进过泥潭,早已忘记幼时肆意妄为,他把自己藏在“小少爷”躯壳里,实际上还是那个家道中落、无家可归少年。
“放松点,帮你。”封栖松把他反压在门上。
再说,封栖松心里有人年月,他成天翻墙上树,滚得跟个泥猴似,封二哥就算在国内,也不可能看上他。
他们之间隔着七年漫长光阴呢。
“哥。”白鹤眠自安慰番,平静,他仰起头,费力地往封栖松怀里拱,拱无可拱,才“啊”声。
小火苗在倔强地燃烧。
封栖松敏锐地察觉出白鹤眠情绪不对,可他不说,又迅速恢复正常,反倒让人不知从何问起。
“哥……”白鹤眠嗓音越发甜软,撩起裙摆下,白嫩纤细腿仿佛两抹光,在昏暗杂物间里,撞上封栖松灼热视线。
封栖松手托着他臀瓣,手在裙摆下肆意揉捏,手腕处搭着层层叠叠布料,像盛开牡丹。
白鹤眠汗如雨下。
他被下药,又心惊胆战地憋许久,如今在封栖松手里走不过三招,已经有缴械投降架势。
只是姿势不对,他挂在封二哥怀里,无着力点可支撑,屁股撅起又落下,裙摆摇曳,半遮半掩艳色比赤裸时还要撩人。
“哥,你是不是放心不下?”白鹤眠乖乖地仰起头,让封二哥用唇齿将领口盘扣解开,自顾自地呢喃,“你若放心……不会跟来。”
他扯扯封栖松身上廉价服务生礼服,强迫自己忘记回忆起来切,甜蜜道:“哥,看见你,千山还跟说你不会来,是眼花。”
“……就知道是你。”
“自然是。”封栖松将唇印在白鹤眠颈窝里,“你在这儿,如何放心得下?”
穿这身招蜂引蝶衣裳,封栖松恨不能把他绑在腰带上。
“你怎这乖啊?”封栖松用力咬口白小少爷下唇。
白鹤眠水汪汪眸子晃晃,不仅不喊疼,还伸出舌头去舔封栖松嘴角。
封栖松听见心底深沉又满足叹息声。
“鹤眠,跟闹闹是可以。”
他哼哼两声,没听进心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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